又是一天过去了,我和以马丁*路德为的高级军官在落日余辉中聚在一起,一遍遍的仔细推敲着我们的做战计划。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斟酌多次以求得完美。

个传令兵以他最快的度向我们跑来,手里拿着刚刚接到的情报。

“看来没什么问题了,”我接过传令兵递过来的情报看了看,对大家说,“他们正以我们安排的时间和方式靠近,又损失了数百人,入黑不久就会和我们接触。真是非常配合的敌人。”

“小伙子们,”马丁*路德大声宣布,“成功与失败都在此一战!都打起精神来!”

着这些眼中闪动着好战光芒的军官,我也很想来几句鼓励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变了,

“好好准备,庆祝宴会上一个都不准少!”

“是!”

军官们散去了,留下我和马丁*路德站在原地。

有鉴于我军的实际情况,我决定放弃昨天的做战方式,以我军拿手的步兵做战方式来打这一仗。当然,这免不了要麻烦许多,但胜利是如此诱人,和它比起来,再多的麻烦也算不得什么了。

象眼前这一个营地,就是我们今天花了几乎个白天才建好的,在离昨天战场不远的地方。规模,样式,不但和昨天被我们攻破的营地一模一样,而且还在里面加了些“设施”,以保证远归的“友军”宾至如归。

“想什么?”马丁*路德在旁边问我。

“我在想,我们该有一支专门的工兵部队来做这些事。”我指着新建的营地对他说,“不是专业的外行人动作可要慢得多了。”

“哦?”马丁*路德有些吃惊,“在这个时候你关心的竟然不是眼前这场仗?”

“有什么好担心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的脸上露出笑容,“我们赢定了!”

这可不是盲目自信,这种短兵相接的做战模式是我前生最拿手的。在周密的安排下,我有必胜的把握!

“哈哈哈哈!”马丁*路德笑起来的时候是有一点点夸张的,“走吧!我们也该去准备了。”

我骑在一匹很普通的战马上,穿着全套的铁制盔甲。虽然是帝国中级军官的标准装备,但这套盔甲的手工实在是不怎么样,在各处的连接处,缝隙大得吓死人,可以把手指随随便便伸进伸出。

风大了起来,间中还夹带着沙砾尘土。我不由拉下了护脸。几丝染成棕色的头却又从前额的盔甲缝隙钻了从来,捣乱似的在我装上水晶片的棕色眼睛前摇曳着……

我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等待,是我最讨厌的几件事之一。

跨下的战马叫了一声,不安的晃动起脖子来。那是因为夜风从远处带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沉闷马蹄声。

“紧张吗?”我对身边的副官说,“就我们俩个人。”

“有……点!”副官的声音在风中有些散,“但是……我不怕!”

“记住,”我拍拍他的肩,“我们俩现在可是钥匙,是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

副官点点头对我说,“长官,我明白的!很高兴您挑选我来配合您。我叫科尔特,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吗?出!”

夹马腹,我向远方一队急进的轻骑兵迎去。科尔特紧紧跟在我身后。

我双手握持着马僵,以不急不缓的度和迎面而来的马队慢慢接近。科尔特早已迎风展开了一面代表身份的步兵团队旗帜,这是在我们昨天攻破营地后找到的,它当时是被插在岗楼上。与它以前的主人不同,它几乎还的。

我们已经接近到可以互相看得很清楚的位置,那是一个五六十人的轻骑队。科尔特开始用一种特殊的手法摇晃着手中的旗帜,对方也在用旗帜回应着。

双方交错而过,带了带马头,我绕了一个大圈到了对方领头的军官的身边。

“是前卫吗?”我大声问,

“对!营地的?”军官回答我,从他声音中可以感受到几丝疲惫。与我的盔甲不同,他的盔甲是土黄色的,那是魔法盔甲。

“当然!”我掀起护脸,这是一个可以得到更多信任的动作,“情况什么样?”

“都在后面,”军官扬起左手,拇指对着身后,“麻烦不段,很辛苦!”

“科尔特!”我一脸关心的对那位军官点点头,对科尔特说,“你带几个兄弟前面先走,报告长官,就说兄弟们马上就到。让营地里准备好食物和休息的地方!”

“是!”科尔特点点头,带着十几个“兄弟”快马加鞭的走了。

我们都留在原地等着后面的大部队。

“长官,这次没多大损失吧?”我问身穿魔法盔甲的军官。

“别提了,真衰!”他顺着风向地上狠很的喷了口唾沫,“进去的时候还好,就是回来的时候尽遇上贱民偷袭,什么天上飞着的翼人,沙里藏的沙人!累得够呛不说,还丢了几百个兄弟!”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听到这话,我好心的安慰着他,“营地里休息休息,保证你马上就生龙活虎。”

“你是不知道啊!”取下头盔,他露出满脸横肉,叹着气说,“哈力克将军那脾气……好在俺们这次没有空手回来。”

我那知道这些内情?还是闷声大财稳当。

也许是想到回去后的事,对方再没人说话。沉默中,时间在慢慢流逝……

“他们到了!”军官指着远方对我说。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一支队形有些散乱的骑兵开始出现在我眼中。

“看来追兵没敢过界追来,”军官欣慰的说,“他们在慢行。”

“我们还是先到营地准备,”我对他说,“留几个人给他们消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