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您放过她吧!’被士兵按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喊∶‘少爷!她还没到婚嫁的年龄啊——’

‘让他闭嘴!’我摆摆手∶‘没到年纪?少爷我就喜欢这样的。’

个士兵走过去,几脚就让中年男子晕了过去。

‘我这个兄弟很猛吧?让我来为奶介绍。’我抓过一个士兵,轻声的对女孩说∶‘这个是翼人,玩起女人来花样非常的多,不过就是喜欢在奶光滑的皮肤上抓出一条条血痕┅┅他看到血才会兴奋!’

‘嘿嘿——’这家伙非常合作的亮了亮爪子,女孩吓得脸色苍白,连瞳孔都放大了。

‘这一个就更厉害,人称摧花野兽。’我再抓过一个半兽人∶‘身体强壮,体力充沛,那里更是常人难及┅┅就是不喜欢洗澡,浑身上下臭哄哄的特别恶心。可有什么办法,他都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一会轻点,别弄死这位小姐!’

‘是!是!’半兽人有样学样,流出的唾液挂在嘴角┅┅女孩的眼睛都不能转了,整个人已经完全被吓傻。

‘可是我们这么多人,奶却只有一个,’我摸摸自己的下巴∶‘该谁先上呢?好难决定啊!’

我用手指触到她的肩,她整个人立刻缩成一团。

‘好!我想到了。’我打了响指,大声说∶‘我让奶跑,谁抓到奶,奶就先和谁玩!’

‘不┅┅不┅┅’

‘不?’我再摸了她的脸∶‘难道说,奶是想和每一个人玩?’

‘不!求你了!’女孩的身体向下滑去。

我把她拖起来让她站稳,手捏着她的衣角∶‘如果我是奶,我就会跑!

没被人抓到的话,奶就不用死——‘

完,我把她的衣服撕开一个大口子,长长的布料撕裂的声音像是刺激了她,她开始尖叫着跑起来。

‘哈哈哈哈!’我很满意自己制造的效果,大喊一声∶‘客气什么?

追呀!‘

然后,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了另一个女孩,一大群人追着两个女孩上了街道。

不大一会,两个女孩的衣服就变成披在身上的小布条,她们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挂在外面左右乱晃┅┅

‘看见了没有?就这样干!’我重新上了马背∶‘看见皮肤白点的男人,也可以这样!’

‘是!’

我却没想到,这件事的影响太过深远,以至于多年以后为数不少的帝国中层军官在结婚时还闹笑话婚第一夜,前半夜是新娘鬼叫,后半夜是新郎鬼叫┅┅第二天,鼻青脸肿的新郎会跑来见我,眼巴巴的问∶‘老板,撕了她的衣服抓到她之后,俺还该干些什么呢?’

┅┅

不久之后,镇子里到处都是色眯眯的奸笑和撕心裂肺的尖叫,士兵们追逐着几十位身体几乎全裸的年轻女人,并将她们诳uV老领主的住宅。

女人们绝望的拍打着老领主的住宅,拚命的摇着那雕花的大铁门,这些女人家里都比较富有,也算得上是镇里的‘名流’,当然会和老领主有些瓜葛。

终于,老领主家的大铁门打开了一条缝,几十个女人哭喊着冲了进去。

‘老混蛋!’一个士兵随便拣起块石头丢进围墙∶‘放出我们的女人!’

‘放出女人!交出来!’

‘干!去你妈的老混蛋!’

‘再不交出来,连你都干!还有你的老婆!’

扔进去的石头越来越大,骂得也越来越难听,可老领主就是不出头,隔着围栏看过去,他的三百卫兵正手持武器整齐的排列在院子里。

我向一旁的军官打了个手势,让他带着人继续骂,而我则前往另一个街口。

‘长官!’一个军官跑过来帮我牵马∶‘一切都准备好了!’

‘叫人通知新领主!’我进了街边的房子,看到窗边持强弩的士兵——好熟悉的一幕!

在那瞬间,我的神智又有些迷乱。

‘长官?长官,你怎么了?’军官摇摇我∶‘通知新领主的人已经出了。’

‘哦,没事。’纯粹是自然反应,我说∶‘告诉兄弟们,不留活口。’

‘是!’

军官转身离去,我自己却楞在那里。心跳急促,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前世今生何其相似!我有把握逃出命运的漩涡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军官过来对我说∶‘长官,他们快到了!’

我漠然的点点头,手握住了剑柄。

就着星光看去,在街道的另一边走出一队人来,出鞘的刀剑偶尔反射出一点寒光。在层层簇拥下,队列正中的一匹马显得非常显眼,那上面的人当然就是去给老领主‘收尸’的新领主了。

‘呸!这么怕死,你还当你妈的贵族!’

我从一个士兵手里拿过强弩,瞄准了马上的人。

那是经我改造过的强弩,不但射出的弩箭杀伤力大,还能快拉弦上箭,只要握住弩身的手柄一转,弩身内的滑轮组就会运作个拉弦钩立即拉动弩弦到待位置,同时再从箭匣里顶出一支弩箭到击位置┅┅周而复始,可以连续射。

我所在的房屋在伏击圈中段,所以需要放过前面的人。渐渐的,我已经可以看到新领主的脸了。

领主身上穿着副土黄色的盔甲,盔甲之厚重是我平生仅见,直压得**的战马几乎迈不开腿,他脸上阴晴不定,刚刚才露了一丝笑意,这一刻却又在咬牙切齿。

‘你在想什么呢?’轻轻的说了这句话,我勾住机括的手指压下。

‘嗖!’的一声,弩箭飞了出去,非常端正的插到新领主的颈部血管上,一大股紫红的血激射而出!

他单手抓住脖子,另一只手用力捶打着胸部,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在他栽下马背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恐惧。

在我拉动手柄的时候,埋伏在两面的士兵也射出了自己的弩箭。黑暗中只听到弩弦急绷直的声音、身体中箭的声音、惨叫和倒地的声音┅┅

在这样的距离上,强弩的杀伤力得到了近乎完美的挥,强劲的穿透力和刻有血槽的弩箭是再合适不过的搭配,第一轮就让敌人躺下一半。

敌人中箭的部位大多在颈部的血管和气管,一旦被射中就根本没救了,虽然不会立即死,但最多三两次呼吸后就会因失血过多和窒息而昏过去┅┅直至死亡。

如果有个手脚快的高级魔法师在身边或者还有转机,但这队人里面好像还没有符合这种条件的人。

几轮箭雨一过,我扔下强弩冲了出去,才一出门,手中长剑已经高高举起。

有股很狂躁的情绪在支配着我,手一挥长剑已经破开一个敌人的胸膛!再抽出来,狠狠的插进新领主的脖子┅┅

他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嘴唇微微开合几次,分明是在说∶‘你认错人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脸抽搐着笑了一下,右手跟着一转,结束了他的痛苦。

‘放火!’我压下心里的情绪,对身边的士兵喊∶‘动作快!’

个军官牵来我的马,我一跃而上,向老领主的住宅奔去。

‘老混蛋!’在还隔着住宅一条街的距离,我就放声大叫∶‘敢和我们对着干,烧死你这个老杂种!’

这是事先商量好的信号,听到我的喊叫,围在老领主住宅外的士兵们一哄而散,纷纷点着了周围的房屋,却没对老领主的住宅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