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傲阳依靠在楼梯扶手上,大概是都喜欢乘坐电梯,没人来这里,这里倒显得异常清净,他嘴角依旧挂着那份意味深长的笑容,诡异的弄不清到底想些什么。“怎么?吃醋了?你看到我的后院了吗?好像我的后院只长了你这一棵桃树吧?而且还是脾气很大的歪脖树!呃!你不会以为我种了很多吧?我种得过来吗?浇水施肥还得想办法找土杂肥我养的过来嘛我?”

他似乎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让燕寒一愣,有点懵懂。

成功捕捉到了燕寒眼底的疑惑,裴傲阳又是诡异一笑,“不过一棵桃树就让人很费劲在种了,种太多,不知道是轻快还是费力,或许我可以试试!”

想起周一她突然离开,他就一阵恼火,他可是回去吃饭的,没想到面对的却是冷锅冷灶还一室的寂寞,裴傲阳目光落在燕寒的脸上,冷峻的脸上看不出他的用意。

“那你就多种啊,又没人不让你种。”没有意识到自己一说话就有着不悦。

错愕一怔,裴傲阳幽深的黑眸里快速的闪过一丝锐利,目光狠厉的盯着燕寒那张带着一丝恼意的脸,心底有着一丝喜悦飞快的划过,她这样子像是吃醋吗?

“你看起来吃醋了!”裴傲阳刚刚的锐利此刻已经全然的压抑下来,依旧是那副冷傲的模样,唇角有着似笑非笑的笑意,让人看不透他心底的想法。

“我吃醋?”燕寒感到好笑,“裴先生,裴领导,我有什么资格吃醋?我只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女人,很贱的女人而已,我配吃醋吗?”

燕寒发觉自己有些的傻,她那是吃醋吗?她只是想结束这种身份而已。

没有开口反驳,裴傲阳剑眉微蹙,看了她半天,不由得薄唇微微的上扬,不言而喻的嘲讽之色浮现在了线条冷峻的脸上,这才悠然的开口道:“还记得啊,不就是说了你几句难听的吗?吵架不都是拿最尖利的话当刀子使直插对方心脏吗?女人果然是很容易记仇,记得这么清楚,怎么也没见你记得我的好呢?”

“我是感激你。”燕寒脸一红,也觉得自己有点记仇了,有点小肚鸡肠了。“我喜欢把感激记在心里!”

“哦!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喜欢别人用行动对我表示感激!”他似笑非笑地,且意有所指的说道。“今晚,用你的行动来感激我吧,我喜欢实实在在的!”

她的脸瞬间通红。“你——”

“我怎么了?”他挑眉。视线紧迫的盯着燕寒的小脸,心底最深处慢慢地流露出一股的温柔和邪肆,他忍耐了几天的怒意和不爽,今晚都要加倍讨回来。

她居然敢偷跑,她这性子还需要磨砺,一个人不清楚现实的女人,将来也只会吃亏,而且是吃大亏,而他,将来要一步步平步青云,走向权力上层。

可是,似乎越走越累,像苦行僧一样的生活让他有点累了,倦了,回到家没有女人的时候也会觉得寂寞,而他在吉县只怕要做一年多的县长,而她又一直没有稳定的心思,总想逃离自己。

一瞬间,原本总是狂傲冷酷的脸上有着晦暗,漠然的转过视线,看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夜色,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了犹豫和寂寞。这个女人,他想要!可是她是不是他能要的呢?

感觉到裴傲阳突然而来的低落情绪,燕寒疑惑的愣了愣,可是终究没有说什么。

业专站小站业說站。这时,林紫阳突然出现在转角处,高大的身材立在那里,淡淡的看着他们,“呃!裴县长,不是说去看大厅的表演吗?怎么来这里看啊?表演在哪里?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