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傲阳的身子滚烫滚烫,他深邃的眼眸里弥漫起氤氲的雾气,亲吻着她洁白的耳垂,喊了她一声,又没有说下去。言嘎锕疙锿燁

“……嗯?”

自己声音里那种陌生的沙哑,让她也暗自吃惊,脑袋昏昏的,他的亲吻令她的脚趾似乎都酸麻了。

“寒寒……”裴傲阳又喃声唤她,燕寒在他怀里,侧仰起脸看着他,她两颊晕红晕红,眼睛如露珠般莹亮。

他心中情动,忍不住又吻上她的面颊,低哑地说:“来吉县吧,我让裴素阳帮你停了手里的工作,你陪在我身边,一直到我回去,好吗?”

“……”她恍恍惚惚地没有听懂。

“我要你陪在我的身边!”他的呼吸滚烫灼热。

她讶然地睁大眼睛,他却又密密麻麻地吻着她的面颊和耳朵。她被他吻得无法思考,恍若不由自主地旋转着,眩晕着,陷入一个充满强烈的罂粟香气的漩涡。在理智的沦陷中,她吃力地用最后一丝清明思考,怔怔地,缓慢地思考。

“你是怕你妈妈再找我吗?”

“你不肯告诉我,你受了委屈都憋在心里,你回去我一定很担心,无法好好工作的!”

“可是你不是说再有几个月就可以回去了吗?”她要又要休假吗?她这工作干的也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吧?

“我妈找了你几次?”他岔开话题。

“几次?”她低头,有些心虚,呢喃着,想着告诉他,几次呢?

“是她把你从市委赶出来的是不是?”

“不是——”

“撒谎!你不许再对我撒谎!”

“呃!已经都过去了,没事了!”她抬头,扯起一抹笑容。言嘎锕疙锿燁

裴傲阳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直到她喃喃的嘟囔了了几句,再次低下头去,他看她,平静的告诉她,“我不要你再受委屈了,所以,你来这里工作,在市政府安排个下派锻炼,陪我待几个月!然后一起回锦海!”

“可是不就很多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吗?”

“你怕什么?”裴傲阳皱眉。“我就不能有女人吗?我老婆来陪我工作,那是为了国家利益,更好的为国家服务,谁敢说闲话啊?”

“可是我妈妈怎么办啊?”

“每周我带你去看她一次!”裴傲阳看着她似乎动摇了,又说了一句。“要是不忙,我们可以下午下班后一起过去,也许一周去两次,然后当晚回来!”

“这样好吗?”

“怎么不好?”裴傲阳的手指爬上她的发梢。缓缓的把发尾绕在手指上,一圈圈的,然后再放开,再绕紧,乐此不疲。

“好吧!我听你的!可是你妈妈还会来的吧?我觉得她不会同意的,我跑来,只怕会激怒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