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她叫郝向东下跪。言琥滤尖伐她怔怔的看着她,又看向郝向东,他竟然真的跪了,一時间,燕寒眼中无数的情绪一一闪现,复杂之极。

许以清良久开口:“郝向东,你先跪着吧。我要跟你和那贱人的好女儿算算账。燕寒是吧?哈哈哈”

燕寒脑子一鸣,看着她,远远的看着她唇角的笑意,那样冷,燕寒眼光微微一颤,眼睛死死盯住许以清,指着地上的郝向东,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一般,问道:“你叫他跪?他跪了,你还要怎样?”

许以清眼光微微动了动,“不怎样,让他跪着吧。”

“许以清,你变态。”燕寒气的直哆嗦。

“怎么?心疼了?他可是没管过你一天。二十七年多以前,是他的妈妈亲自求的你妈妈,要你妈妈打掉你。哈哈哈。郝向东,你没想到吧?你妈亲自让你的爱人打了你的孩子离开。不是我,我还没有蛇蝎到那种地步,我也告诉你,狠心是被练出来的。”

所有人都呆了。

郝向东也是,他不知道。

“那又怎样?”燕寒突然声音沉了下去。“与我有什么关系?与他有什么有关系?他妈妈是他妈妈,他是他,他没有想要打掉我,不是吗?”。

“好一个恩怨分明的小东西啊。”许以清冷笑。

郝向东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燕寒,此刻她站在裴傲阳的身边,被他紧抱着,她目光冷然地面对许以清。

燕寒沉了嗓音,努力克制着,保持冷静:“许以清,我不欠你。言琥滤尖伐不管你跟我妈妈,还有他,你们有什么恩怨,都和我没有关系。当初我没出生,我也没有伤害你。如果我妈妈无心欠了你,到现在也该两清了。你对我起了杀念,害的我的孩子没有了。人命一条,我不追究,你把我妈妈的骨灰送下来。从此我们谁也不欠谁。我保证不起诉你,不追究,我只要我妈妈的骨灰,从此我们谁也别出现谁面前。”

“你想的容易。”许以清再度大笑:“你早该死了。你妈妈亲自答应老太太,亲口告诉我们,她打掉了你。可是,她却还是把你生下来了。我就知道当初的仁慈,会换来后面的后患无穷。如果人生从来一次,我依然会那么做。只是,我会亲自动手。而不是找一个废物。做点事,都做不好。”

“姑姑。”许晏来大叫。“你别说了。为什么非要这样?”

“滚开。许晏来。”许以清怒吼。“燕寒,你早该死了。二十七年前就不该活下来,这是你妈妈欠了我的,是她言而无信。”。

“许以清,你真是变态至极。”裴傲阳也怒极了。

“郝向东,蛇蝎心肠的不只是我,还有你的父母。你爸知道这个孩子,你妈也知道,你爸受益你妈,带了药去找郝素烟,哈哈,只因为我当時太仁慈,没有亲眼看她吃了药。”

原来,这就是真相。原来他们都知道,只是他不知道,他当時出差去北京,回来時就看到素烟留书一封不见了。此刻,郝向东跪在倾盆大雨里,像是见了魔鬼一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