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知道你妹妹为什么这样吗?你看到我手里捧着的骨灰盒了吗?还有里面的病房里你姐姐寒寒,她曾在你生孩子的時候给你输过血,在许以清要害死她/data/f8/d5c32.png如若没有韩简,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我还有个女儿,可是人没被她杀掉,但是害她流产了。言琥滤尖伐她流产后没多久就给倩倩输血。可是,许以清做了什么?非但没有一丝感激,她盗走了寒寒妈妈的骨灰,并且挫骨扬灰。许晏来,你做对了一件事,留下了骨灰,这点我感激你。但,许以清到最后都不醒悟,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们求情。”郝向东十分平静。

许晏来眉头皱的愈加的紧,一张脸更是阴冷的骇然,似乎压抑着勃发的怒火,“姑父,难道为了两个表妹,你就不能放了姑姑?”

“不能。”郝向东十分坚定。“许晏来,是非不分那才是身为男人的耻辱,你配为男人吗?”

“可是,姑姑她是不能有事啊。不能保她无事,我也不是男人。”许晏来沉声道。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难道姑父不怕我们以后都一直为敌?”许晏来沉下声音。

刹那,郝向东的脸庞在瞬间森冷起来,眼眸里有着一丝疯狂的血腥闪过,可是对上许晏来的脸庞,刹那又恢复了笑容,似乎那一瞬间的阴冷黑暗,只是人在瞬间的视觉错觉。“那是你是非不分,如果法律不能制裁违法者,那么要法律何用?许家如果想以身试法,我郝向东舍命相陪。你可以把这话带给你爷爷你爸爸。”

“姑父这是在公开跟许家叫板了?”许晏来整个人刹那宛如变了一般,冷厉的眸光直视着郝向东。

他绝对没有看错,那一瞬间,自己在郝向东的眼里看见了杀机,那样的晦涩深沉,似乎明亮的笑容下包裹的是黑暗的,都说郝书记是笑面狐狸,但都知道他的手腕。

“许晏来,是你们许家公开跟法律叫板。你觉得再强的背景,再强的势力,公开跟法律叫板,你就能赢?”

“没有余地了吗?”听着郝向东看似平静却冷厉决绝的话,许晏来神色在瞬间冷下来。

“爸爸,真的不能饶过妈妈吗?哪怕把她幽禁起来,或者出国,她没吃过苦,怎么受得了余生在牢里度过?”郝卿说着就哭了。

郝倩一直坐在轮椅上,安静的看着郝向东,没有说话。

“给过她机会儿,是她没有珍惜。”郝向东语气强硬。

许晏来脸色阴沉,郝倩伸过手,抓住许晏来的手,刹那,一身的戾气在郝倩的手握上他手的同時消失殆尽,许晏来看向他们交握的手,嘴角随即扬起温柔如水般的笑容,“倩倩,怎么了?难受?”

“表哥,姐姐,你们都不要为难爸爸了。”郝倩怅然的开口。“爸爸很为难,是妈妈的错。”

门,这時从里面打开,燕寒立在门口,看向所有人。

一刹那,郝向东面容也温柔起来,转向燕寒:“寒寒,怎么出来了?吵到你了是不是?我让他们离开。”

“都进来吧。”燕寒立在门口,十分平静,目光柔和。“在走廊里说那么多,都被人听去了。”

燕寒的出现,让所有人都错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