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花艳娘来找武天骄商议借魔兽之事,是和幽冥圣母事先商量过的。幽冥圣母自重身份,担心来到武天骄的住处后“羊入虎口”,就没有随花艳娘一起来了。

等待也是一种煎熬,迟迟不见花艳娘回去,幽冥圣母担心她会误事,也担心武天骄会故意刁难,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因而,眼见天快亮了,幽冥圣母再也等不住了,便急匆匆地赶来赤龙园。

事实上,她心里也清楚,赤龙园就是一“狼窝”,武天骄就是一头活生生的大灰狼。她一进“狼窝”,免不了要被大灰狼“吃了”!

但在暗黑魔狱生死存亡之际,她有着“舍生取义”、自我牺牲的就义精神。没有什么能比借到魔兽更重要,只要能解魔堡之围,就算是她幽冥圣母“牺牲”了,也值了!

风风火火地闯进武天骄的卧室,本以为武天骄和花艳娘这一对男女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哪知眼前的情景大出幽冥圣母的意料之外。

房间里灯火明亮,武天骄、花艳娘正坐着秉烛夜谈,二人身上的衣服均完好整齐,好像没干出什么出格的苟且之事!

“师叔!”看到幽冥圣母进来,花艳娘赶忙站起,媚笑道:“您不是不来吗,现在又怎么来了?”

“还不是不放心你!”幽冥圣母暗暗松了一口气,有意无意地瞅了武天骄一眼:“你一晚没有回去,我真担心你……忘了正事。”

“怎么可能!”花艳娘格格娇笑,莲步轻移,扭着水蛇腰,风情万种、袅袅娜娜地到了幽冥圣母身边:“师叔,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再怎么样,我也分得清孰轻孰重,绝不会耽误正事的!”

“这么说……”幽冥圣母面露喜色,望着武天骄道:“你同意让我们的人带着你的魔兽回去?”

“咳!咳!”武天骄一捂自己的嘴,仿佛老头般咳嗽,缓慢地站起,朝花艳娘使了个眼色,呵呵笑道:“同意是同意,只是……这中间有些待遇还没有谈妥,等把待遇谈妥了,我才能让她们带着我的魔兽回去!”

“待遇?”幽冥圣母错愕,不明白他们谈魔兽的事情,怎么谈到“待遇”上来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完全不着边际,让人摸不着头脑。

熟知武天骄心性的花艳娘心领神会,知道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不过这样也好,在此临别之际,她也想和武天骄痛痛快快的欢好一场,当下顺着他的话说:“是啊!师叔,您说我们这么多姐妹来风堡才几天,现在就要让她们骑着那么多高级魔兽回去,这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天骄了啊?”

“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们只是暂借,又不是不让她们回来!”幽冥圣母不以为然:“如果天骄觉得不放心的话,可以跟随我们一起回去,这样,就不用不担心我们不回来!”

“那可不行!”武天骄连忙说道:“风城有许多的事等着我处理,我走不开,没法跟你们走!依我们的亲密关系,我当然相信你们会回来。”

“那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幽冥圣母不解地道:“我们回去,解了总坛之围,很快就会回来。如果你觉得很吃亏的话,我们可以给你一笔钱,就算是我们向你租借魔兽好了!”

“怎能这样说!”武天骄有些不快地道:“以我们的亲密关系,谈钱多伤感情。我钱多得花不完,要你们的钱有什么用,还不如来点实在的!”

他一再的说“亲密”关系,这让幽冥圣母特别的敏感,禁不住心头怦跳,脸色晕红。见此,花艳娘搂着她格格笑说:“师叔,我们说得‘待遇’不是这个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格格!天骄喜欢实在,他想我们走之前,能好好的‘待’他一回,您不反对吧?”

啊!幽冥圣母总算是回过味来了,敢情他们说得“待遇”是这个啊!

刹那间,幽冥圣母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尽管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料想到自己会“在劫难逃”,可当真正面对武天骄,要她和花艳娘一起……这……也太羞人了!不行,我不能干那样的事!

幽冥圣母转身想逃,可她被花艳娘紧紧搂着,那能逃得了!显然花艳娘早有所料,提前防着她逃走,格格娇笑说:“师叔,您怕什么呀!这种事您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和天骄都浪得跟淫妇似的,有什么好害羞的!”说着,向武天骄使了个眼色。

武天骄等得就是这一刻,当即走上前来,与花艳娘一左一右地将幽冥圣母夹在了中间,凑嘴在她耳边嘿嘿笑说:“魔主娘娘,趁着天还没有亮,我们好好的乐呵乐呵!不然,等您回到魔狱后,万一想我了,岂非寂寞死了!”

幽冥圣母玉面飞红,不安地扭动娇躯,显然是对这样的场面感到不适应,禁不住央求道:“不……不要!外边好多人呢!”

“人多怕什么!”武天骄厚脸皮地道:“在这个园子里,哪个女人没有和我好过。您放心,她们要是敢笑话您,我就当众教训她们,让您亲眼看着我是怎样将她们就地正法的!”

…………

然而,事与愿违,室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刺耳的尖叫声:“你们在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三个男女吓了一跳,全部停顿了下来,齐齐地转头。

不知什么时候,室中竟然多出了一位美艳的少妇和一个美丽的少女。不是别人,赫然是宫婵和何宁丽这一对主仆。她们怎么突然来的,武天骄他们竟全然不知。

一时间,三人望着这对主仆愣愣发呆,而宫婵和何宁丽也呆呆地望着他们,僵在了那儿。室内的气氛显得十分的沉寂和怪异。

好半天,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幽冥圣母。她娇叫一声,面红耳赤,羞愧的赶忙拉过绣被,钻进了被窝,已是无地自容。

花艳娘倒是处之泰然,格格而笑,不但不遮掩,反而将美艳妖媚的身体偎入武天骄怀里,娇嗲地道:“呦!原来是宫婵夫人啊!真让人意想不到。您不在绛竹轩里呆着,跑来我们这里所为何来?是不是耐不住寂寞,内心饥渴,想和我们一样,来找金马驸马解渴啊?”

“你……”宫婵气得浑身哆嗦,指着花艳娘半响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