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硬生生地挨了旁边壮汉两下,用极其凶狠的方式将三人中领头的打残。那凄惨的叫声将周围的人都引来围观了,直到壮汉求饶,符安安用牙齿还在他肩膀上咬了块肉下来。

hetui——

她将口中的血液混和着肉块吐掉,鼻青脸肿但是目光凶狠地看向他们。

这壮汉可比她还惨。

他不仅被咬了口,手还被折断了。想挑个软柿子捏,谁知道遇上个不要命的。

男子嘴唇哆嗦着从口中说出两个字——“疯、疯子!”

“什么?”

符安安揉了揉被打青的眼角,面无表情地朝他靠近,肉搏都打不赢的废物还在那儿叽叽歪歪。

男子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看着这么多人围上来,其中不乏还有认识的人,这么丢脸地事情让他脸色唰地一下变青,三人搀扶着狼狈离开。

靠,晦气。

符安安揉了揉被捶痛的胳膊,如果不是初来乍到不清楚局势,非弄死这三个不长眼的。

她从人群中出来,朝着自己刚才选择的住宿走去,一路上比刚才更加吸引目光。

住宿的房子勉强是个二楼。

这里的老板是个干瘦黢黑的女人,脸上的皱纹和晒斑很多,看起来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但是声音还很年轻,“几个人?”

“我一个。”

等符安安说完女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将头埋下去,“我们这儿一楼还有一间房,二楼还有三间房,你选那个?”

符安安想了想,“有什么不同吗?”

“一楼要贵一些,二楼要便宜点。二楼被太阳直射,白天热、晚上冷,一楼情况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