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扭。

躲过一个速度不快的物体不难。

冲进来的玩家轻蔑一笑,雕虫小技。

下一秒

一根尖锐的钢针插入他的眼睛,长针从他的后脑勺穿过。玩家笑容还留在脸上,身体却已经重重倒下。

于此同时,教学楼后面也多了具尸体。

后面的玩家从尸体旁越过,从窗户上跳进来,不约而同的放慢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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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处

又有人不小心触发了陷阱。

只听轰隆一声有东西从楼上滚下来。那人连忙后退两步,紧接着头顶倒扣一桶水。

该玩家反手拿起旁边凳子挡在头上,谁知这“水”将木凳瞬间腐蚀出大洞,强酸直接流到男子的头顶,头发脱落,头皮被腐蚀。该玩家的惨叫声简直要将房顶捅破。

谁都知道这大楼中有问题,所有人都小心谨慎起来,也更加确信符安安肯定就在这里的某处,暗搓搓的想要伏击他们。

不愧是生存游戏最无耻的玩家,即使没了傍身的能力和道具也不能够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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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上

时刻在视线最佳位置转悠的符安安正在数下面的战果。

总共进来14个玩家

东区3人,南区5人,西区4人,北区2人。

死亡2个,4人受伤,6人在楼中乱串,还有3人在进来之后就不见了。

符安安最先的目标就是受伤的那4个人。

她抱着消防斧下去,一斧头解决掉被浓酸泼到的那个人,然后就近出发再干掉两个,就剩下一个伤员。

下午外面的日头正盛,各种细菌滋生。

尸体在地上腐烂,各类软虫乱爬和苍蝇乱飞。

楼下的人学聪明了,模仿上次符安安的样子,用消防管或布条绑在腰上在地上寻找物资。近距离的都搜刮完了,有人索性解开系在腰间的安全绳去更远的地方。

符安安从窗户往外一瞥就能够看见他们,但她没时间,抱着武器在走廊上小跑。

别人是为了生活,她是为了活着。

现在一次性要对上十个人,真的是将头系在腰上。

就在她赶到最后一个受伤者的位置,那地方没人了。地上只有堆积的水泥块和一滩血液。

符安安看着地上的血液,放慢脚步顺着血迹缓慢向前。

呼--

对面一根长棍迎着她的头甩过来,带着一阵强风直击面门。

符安安在长棍打过来的瞬间弯腰,一手抓住偷袭者受伤的腿部。

偷袭者流血的地方被她狠狠地抓住,这人惨叫一声,再次举起长棍朝着她的头颅砸过去。

符安安连忙放开他的伤口,侧身滚了好几圈,最后撞在后面的墙壁上。

“符、安、安!”

那玩家痛得脸色发白,一字一句地咬牙叫出她的名字。

“弄错了,误会!”

符安安站起来举起手,装做自己很无辜的样子故技重施,“我以为你是符安安,所以才会攻击你的,我是玩家!”

她承认这种作法很卑鄙,但是关键时刻,活命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