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班里没人是追星族,连追董肆轩的人都没有几个,更何况还是白素情这种新秀呢?她就过来跟段尧打一声招呼,增加一下存在感罢了。(破!

白素情忍着疼,心里对沐震阳的恨和怒更多了。然而那边的人说出的话,却叫她脸色骤然大变。

“我不管那人是谁,白素情,你完蛋了,有人陷害你杀人,罪证确凿,警方已经在鎏斯兰学院里找你,只要你被带进去之后,就休想再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谁?这是骗我的?!”白素情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猛然坐起身瞪大了眼睛惊慌的问道。她刚刚是听错了吗?她绝对是听错了是吧?

“爱信不信,警察很快就会去查监控记录查找你的位置,不想进监狱最好赶快跑。”

“等等!你是谁?是不是哥哥那边的人?!谁陷害我的?!”白素情觉得这事有蹊跷,但是不可能有人拿这种事来骗她,因为随时都会穿帮,既然敢这么说,也就是说,真的有这回事!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剩下的靠你自己,若是逃不过这一劫,你已经没用了,没人会帮你的。”那边的人说着,猛然挂断了电话。

白素情慌忙的回拨回去,却发现已经无人接听了,这号码也是陌生的,到底是谁?她的手机号码是新的,能够轻易就查到她号码的人,难道真的是哥哥那边的人?如果是的话,岂不要她真的被陷害,而且还罪证确凿?

白素情脸色一下子煞白,看到边上的沐震阳连忙压低了声音吼道:“快到外面去看看外面有没有警察!”

白素情毕竟还年轻,突然被告知这种事,她再深的心机都慌了,因为她从来没想过监狱这种东西,她想杀人,却没想过要把谁丢进监狱,因为这太难了,她一个人根本没办法做到,所以她自动跳过,但是她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面对了这样的威胁,她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逃!绝对不能被抓住!要不然一切都完了!

逃了她可以请求哥哥的帮助,可以请tmt公司的帮助,但是如果被抓住了,就等于已经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了,只能任人宰割了!逃!她要逃!

逃吧,要逃得远远的,看看能不能脱离线的掌控,看看会不会摔得粉身碎骨吧~

沐如岚嘴角勾着笑,把玩着手上新买没多久的电话卡,眸光澄澈犹如清晰可见游鱼的小溪,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眸中浮现一抹疑惑。哥哥?白素情还有哥哥?这不正常啊,不是说白素情是白雪的独生女吗?而且前世白素情在他们家呆了那么久,似乎也都没有哥哥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

难道是白雪的丈夫那边的孩子吗?前妻或者私生子之类的……呀……不管怎么说,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呐,真是充满变数的世界啊,这样的世界实在太美好了,一点儿都不无聊呢,真是叫人期待呀,哥哥,亲爱的情情妹妹的哥哥,唔,她嗅到了阴谋的味道哟~。

……

警察在找了鎏斯兰学院一圈没找到白素情之后就去找保安队要监控录像,最后看到白素情鬼鬼祟祟逃离鎏斯兰学院的身影,顿时来找人的警察眉头皱了起来,本来只是怀疑她和那件案子有点关联,没往重罪的方向去看的,毕竟白素情年纪太小,那具尸体是三年前失踪的,那时候白素情才十二岁,十二岁的孩子能干什么?但是此时看白素情这副畏罪潜逃的样子,还真是叫人不想想其他的都不行了。

白素情一出去就给严谨打电话,却不知为何没有人接听,连续打了好几个都没人接听,不一会儿后她又开始担心她的手机号码被警方盯上了,连忙关机什么都不敢做。她戴着墨镜拦了辆车子毫无目的的只想跑越远越好,她现在完全陷入了自己成了逃犯的幻想之中,好像身后有大批的警察在对她进行追捕,各种埋伏等着她,而她要做的就是突破重重障碍骗过所有人,成功突围!

白素情脑子飞快的转动,是谁陷害了她?而且有能力做到证据确凿?陷害了她谁能得到最大的利益?是沐如岚吗?不,那个女人就是个善良愚蠢的家伙,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今天会回到k市,那是谁?

白素情眸中猛然划过一抹精光!

是周雅雅!

是了,一定是周雅雅那个女人,她还记恨着她让人轮x她的事,她就知道周雅雅那事没完,本以为周雅雅脑子不够聪明不放在心上的,却该死的没想到她竟然给她来了这么一招!可恶的家伙!妈的,亏她觉得她还有点用处,可能有机会拉来当同盟,却没想到她竟然对她赶尽杀绝!既然敢做,那就给她等着,她绝对要弄死周雅雅!

白素情在g市那段时间天天拍戏上节目上访谈还得应付各种各样的应酬和潜规则,根本没有空关注k市的情况,周市长已经垮台了,周家已经完了,华芳的公司已经被吞了,周雅雅马上就要被送进残疾人少管所了,她一无所知。谁让网络每天那么多事,再大的新闻一段时间后也沉得不见踪影了呢?

转眼,日转星移,一天又仿佛平静而忙碌的过去了。

夜幕。天际刚刚升起的一颗明星,又缓缓的落下了。

柯婉晴怒红着一张脸出现在蓝氏,在被秘书刁难了一番气得火冒三丈之后,才终于被放进了总裁办公室。

还穿着紫园校服的蓝秉麟坐在宽敞华丽的总裁办公室内,古铜色的办公桌后面,少年戴着一副眼镜,嘴角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的看着柯婉晴。

柯婉晴气得身子微微颤抖的走过来,把文件扔到了蓝秉麟的桌面上,乱了他一桌子的文件。

“沐夫人火气可真大,不过你母亲应该有教过你,什么叫教养吧?”蓝秉麟身子靠在黑色的靠椅之中,笑容带着几分轻蔑,仿佛他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在身份地位上都比柯婉晴要高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