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回头看着他。

“我觉得这两个混蛋突然来这手背后肯定有人!”

“嗯?你也察觉到了?”我诧异的道。

“嗯,前两天保卫部接过一个奇怪的电话。”

“关于什么的?”我不由挑起了眉毛。

“那人说他是总公司的,要一份这边的通讯录。”

“要通讯录?不该是找行政部的人吗?怎么会找保卫部?”我不解的道。

“所以我才说这个电话奇怪。”大庆叹了口气:“当时我问他为什么要找我们,他说行政部给的通讯录不准确,他要再要一份我们的参考对照一下,我当时就说我们的通讯录也是行政部发的,他就生气了,说我不服从管理,还呵斥我,问我是谁安排过来的,他要直接找他兴师问罪!我当时想着你也比较忙,而且仅仅的一份通讯录也没多大点事儿,于是就向他确认了一下矿业公司和铝制品公司几个主要领导人的电话,见他说的都对,就把通讯录发过去了一份。”

说着,他再次叹了口气:“后来我遇见了行政部的人,说起了这件事儿,谁知道行政部根本不知道这事儿,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不对了。”

“你说他知道矿业公司和铝制品公司主要领导人的电话,而且还不是通过这边的行政部知道的?”我皱起了眉头。

“对。”

“那也就是说,这个藏头露尾的人真的是总公司的人!”我咬牙切齿的道。

“我觉得是这样。”

“那你觉得他有什么目的?”

“我不知道。”大庆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我略一思索,点了点头:“委屈你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吧,对了,叫几个兄弟过来,如果有什么事儿,不用顾忌我,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谢谢。”大庆的眼睛一红,哽咽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让人看见了多不好?”我轻轻笑了起来。

“祥哥,我……”大庆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是你帮我报了仇,又照顾我和兄弟们这么多,没有你,我们恐怕还在街头当混混呢,你的大恩……”

“好了,我很忙,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不好?你帮我的就少了?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在我有难的时候你帮我,在你困难的时候我帮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向外走去:“记住,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担心苟家兄弟还会生事儿,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嗯。”听见大庆带着哭腔的轻嗯,我加快脚步走了出去。

虽然铃兰桥还没有正式通车,可是已经不影响使用了,和项目负责人说了一声,我便顺着铃兰桥开了过去。

几十分钟后,我便出现在了汉北的街头上,而此时刚刚下午上班。

在街边随意的吃了几口饭,我立即就去了汉北总部,同时通知股东们来开会。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股东们坐在了会议室里。

“诸位,盛安的厂子发生了一些事儿,想必诸位都听说了吧?”我打量着一群眼观鼻,鼻观心的股东轻笑道。

“费总,现在情况怎么样?”赵倩连忙道。

“很不好。”我叹了口气:“苟家兄弟差点弄死我的一个兄弟,而且还开出了条件,让我立刻就答应他们把矿业公司也并入和他们的合作里。”

“矿业公司?”股东们都吃了一惊。

“他们未免觉得他们的公司跟那一纸和大矿的协议太值钱了吧?”薛斌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