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拉了我做挡箭的盾?我是不是有资格知道前因后果?”于望舒趴在桌上看徐邈低垂的眉眼。

“拉了于姑娘做盾,我很抱歉。至于别的事,于姑娘还是不知道的好。”徐邈一点要说故事的意思都没有。

于望舒有些无趣,“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啊!”

“过完了河不拆桥,莫非留给别人过吗?”徐邈说完便折腾他那些草药去了。

于望舒也就离开徐家,门口的孩子们散了,那马车也不见了。倒是周月牙和阿祥嫂还在门外等她。

“你和徐郎中何时那般亲近了?”阿祥嫂一见到于望舒,便连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哪里是我和他亲近,嫂子还没看明白吗?他不过是利用我把那位姑娘气走罢了。”于望舒叹息了一声。“那位姑娘以前嫂子见过吗?”

徐邈应该是那姑娘关系匪浅,那村里人也很可能见过。

“见过一次,好像是一年多前了。”阿祥嫂回想着,“似乎是徐郎中去县城买几味镇上买不到的药,恰好遇上楚家小姐病了,是徐郎中给看好的。

“后来楚家也就来了人,带了好些东西来谢徐郎中,那位姑娘,也就是楚小姐也在。似乎是县城了大户人家的小姐,使奴唤婢的,那场面,我这辈子也就见了那一次。”阿祥嫂啧啧称叹。

“原来还有这一番缘分。”于望舒笑笑。“不过啊!徐郎中看着还真是不怜香惜玉。”

那位楚姑娘的样子,怕是偷偷跑出来的。既然是大家小姐,出门如何会没有奴仆跟随?

何况她看了一眼赶车的那位小伙,怎么也不像是伺候人的仆从。即便如此,徐邈也并没有半点动容呢!

“这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你见多了就习惯了。”阿祥嫂神秘一笑,便拉着于望舒一路低声说话。

说的是徐邈近几年的事,徐邈在村里扎根之后,也有人提出来想为徐邈说媒。

不过不管是村里的姑娘,还是其他来说亲的媒婆,徐邈都统统拒绝了,只说暂无成家打算。

曾经想为他说亲的人不少,渐渐的也就冷了。都想着,大概这位郎中是真不想成亲的。

于望舒倒不觉得奇怪,凭着徐邈的相貌气度和医术,哪里会说不到亲事?

拖到如今不成亲,必然是他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那马车好像没走。”阿祥嫂忽然说道。于望舒也看了过去,此处已经能看到村口了。

那华丽的马车的确是还在。

“我还以为已经走了呢!”说着两人便带着周月牙往村口走去,那位楚姑娘正站在马车旁边,赶车的小伙则沮丧的看着马车。

“要是到了时辰我们还没回到家里,爹肯定要骂死我的。”小伙嘟囔着,“姐,你倒是快想办法啊!”

“我能有什么法子啊!”楚姑娘跺了跺脚,也很是气恼。

“我们都不会修啊!还是找村里人来帮忙吧!”

“我……”楚姑娘有些苦恼,似乎是不知道该找谁了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