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猛然颤抖起来,用力的磕着头。“于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当初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对于姑娘不敬,于姑娘绕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于姑娘饶命啊!

“是……是二夫人嘱咐了要好好折磨姑娘的,冤有头债有主,姑娘就算是要为自己报仇,也该去找二夫人。”

于望舒静静望着管事浑身颤抖的模样,这样的人也不过是欺软怕硬罢了。

“有些事我自然会去找她,不过你的罪过,却也是不假。”于望舒冷淡的说着。

“还请姑娘仁慈,饶了我这回吧!我一定为姑娘供奉长生牌位,祈愿姑娘长命百岁。”管事还在“砰砰” 磕着头。

“仁慈?你又何尝对我仁慈过呢?”于望舒一脚将管事踹倒在地,因为被捆绑着的缘故,半响都没站起来。于望舒又踩住他的手,一点点用力的碾着。

管事凄厉的惨叫起来,疼的嘴角都在抽搐。

“我这一身力气都是拜你所赐,若是不让你也尝试一番,实在是不应该的很。”于望舒冷笑着。

“老夫人救我,老夫人救我啊!我辛辛苦苦为余家效忠多年,老夫人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我打死啊!”管事紧盯着余老夫人。 “余家可没让你往死里折磨一个小姑娘,我余家行事一向仁善,你竟是如此行事的,本就该死。”余老夫人冷淡的说着,“望舒,这样的事,不必你亲自动手,反倒是脏了你的手,不如让人拖出去打死便是了

。”

“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想死。”管事拼命的摇着头。

“放心吧!我自然不会要你的命。”于望舒移开了脚,她也不是那种视任命如草芥的人。不像是余老夫人,能把打死一个人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何况她如今有着身孕,她也还是要为孩子积德的。

管事有些讶异的望着于望舒,沐诀扶着于望舒坐了下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完便把管事给拖了出去。

看沐诀要自己处置,于望舒也就没跟着出去。沐诀却一直拽着管事离开了荣安堂,往府中的一个偏僻角落去。

有护卫出现,把一把刀交到了秘诀的手里。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管事惊愕的想要逃离,无奈一步都走不了。

“你说过不杀我的。”管事惊恐的喊叫起来。

“我是说过不杀你,可我没说要放过你。”沐诀的眸子冷若寒冰。自从知晓望舒在庄子上都经历了什么,他便一直想要好好处置一下余家庄子上的人。

这次余家竟然把人送上门来了,他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作为罪魁祸首的关氏固然罪大恶极,而这管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望舒当年才多大啊!竟然就在庄子上受了那么多的折磨。

“你……你别过来。”管事拼命的想要往后挪,那明晃晃的刀还是在一点点的逼近。

沐诀举到,往管事胯下一斩,管事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看着血色在管事裤子上蔓延开来,两个护卫都夹紧了双腿。

虽然知道那刀不会伤自己,可这看着都疼。

一刀下去干净利落,这怕是比净身房里执刀的公公还是利索的。一个护卫颤抖的接过刀,那刀上还有殷红的痕迹,看的他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