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够奇怪的。”于望舒感慨着。看着那位秦默城主还真是不怕人打搅啊!不过想想也是,人都死了,哪里还有直觉,后人是否去打搅,也都感觉不到了。

不过作为正常人的心理,还是不太希望有人去打搅的吧!

即便自己的后人和盗墓贼之类的不同,可让人随意进出墓穴,终归是很奇怪的。

想了想存放在古墓里的武器,却又能理解秦默的想法。想必在秦默看来,那也是她留给后世子孙最后的财富了。古墓只有一份钥匙,也就是让那些偷偷摸摸惦记武器的人可以死心了。

“人和人的想法不同,倒也不算多古怪。”沐诀笑笑。

“那古墓若是没有钥匙,是否很难进入?”

“自然是很难进入的,古墓倚靠地势而建。那是城主墓,听闻曾有不少盗墓贼打过古墓的主意,不过都没成。谁也没能进入古墓,反而是莫名其妙的都死了。

“传言越发的可怕,也就渐渐没人敢惦记了。”

“我怀疑窦振修想打那些武器的主意,到时候多小心,最好是不要让他得到。这样的东西,在朝廷手里还罢了,若是在寻常人的手上,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乱子来呢!”于望舒沉吟着。

她就是觉得陈宇这个人骨子里就不安分。在现代还罢了,也就是个盗墓贼,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不算多显眼的一个人。

可是来到这个时代后,陈宇是穿越者,和这里的人自然有所不同。造玻璃和肥皂之类的,在京城也算是声名鹊起的人了。

难保这样的陈宇不会生出更大的野心来。

“放心吧!这些事情我会处理的。倒是让你挺着大肚子陪我奔波来,奔波去的,真是让你受苦了。”沐诀握着于望舒的手,满眼的心疼。

本来这个时候她应该在府中好好养胎才是,却也跟着他来受苦。

他更是没想到秦牧竟然会因为占卜这样的事想要除掉望舒。没想到这样野心勃勃的人,竟然还相信神殿的占卜。

“好端端的怎么又说这个?说真的,没来的时候我的确是不乐意来,因为我身子不方便。可到如今,我却庆幸自己在你的身边。至少有什么事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商量一番,你也有个说话的人。”

说什么眼不见心不烦,其实在别离这样的事上倒是没用的。

若是分隔千里万里,虽然她是看不到他要面对的危险。可是她心里也不能安的。不知道他身处怎样的环境,要面对怎样的危险,她反而容易胡思乱想。

两个人在一处,至少有什么危险他们都可以一起去面对。

若是遇到了纠结之事,也可以商量一番,省的一个人想不明白。

“你啊!这有什么好庆幸的。”

“至少你在我身边啊!”

次日,四国的君王和秦牧又一起在大殿中商议了一番,无非是要决定比试还继不继续了。若是继续,那接下来还比些什么。

若是不比试了,那又何时起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