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氏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不……皇上英明,奴婢冤枉,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为他人绣制龙袍啊!肯定是侯夫人和郑嬷嬷,是她们要陷害奴婢。”

“焦氏,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郑嬷嬷抬手就给了焦氏一巴掌,“你一个小小奴婢,说我和侯夫人要害死,你亏不亏心啊?”

“郑管事当着圣上的面打人,未免太放肆了。”宁公公呵斥道。

郑嬷嬷连忙跪了下来,“皇上恕罪,奴婢和崔氏无冤无仇,又是同乡,并无陷害她的道理。余大人更是不可能在圣上面前说谎陷害她。”

“焦氏,皇上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到底为何要绣制这龙袍?又是谁让你绣制的?”范贵妃紧盯着焦氏,“你若是不如实说,刑部大牢里的那些刑具你怕是要一一尝尝来。”

“既然绣制龙袍之人已经知晓,便让刑部那边审问一番吧!事关重大,怕也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有结果的。”君晏起身说道。

凤天冥望了君晏一眼,“先把焦氏收监,召刑部尚书入宫,尽快审理此案。”

宁公公连忙喊了御林军把焦氏带下去先关押起来,而涉事的凤绝尘等人自然也不得出宫,被安排在偏殿,说是歇息,不如说是软禁。

于望舒和凤绝尘、云少艾被安排在一处,是完全不能走出偏殿的。而余世承也被留在宫中,郑嬷嬷也暂时不得回织造处去。

凤语兰同此事无关,倒是行动自由。

“倒是把你也牵扯进来了。”凤绝尘颇为歉意的望着于望舒。

于望舒笑起来,“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样的话?何况有人有心陷害我们,也不是你牵连的我。”就凭凤绝尘帮过她和阿诀那么多,他别人陷害,她也是无法坐视不管的。

安国侯府和逍遥王府本就被牵扯在了一起,轻易是掰扯不清的了。

“你见过阿诀了吗?”

“没有,他的剑带走了。”于望舒低声说道。“你们还真是好兄弟。”

“那是。”凤绝尘笑起来,“若是被陷害的人是他,我也同样会这样做。”

“我知道。”于望舒点着头。

凤语兰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王兄,嫂子,姐姐,你们先吃点东西吧!”她把好吃食一一在桌上摆好。“出了这样的事,要不要找皇祖母和母后啊?”

也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若是不能证明王兄的清白,怕也只能让皇祖母和母后出面为王兄求情了。

不管皇兄要怎样惩罚,至少也留王兄一命。

“不可。”于望舒急切的说道。凤天冥那边应该是会想办法瞒着太后和太皇太后的,他们这边也该让两位老人知晓。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太后的身子也不好,何苦让两位老人跟在担忧。

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时候呢!若是还能力挽狂澜,还是不惊动更多人的好。

“姐姐你怎么反应这么大?”凤语兰疑惑的望着于望舒。

“太后今日为何没有出宫?想来是身子不适吧?”凤语兰成亲之日太后都出宫去了,没道理凤绝尘成亲之日太后却没有出宫的意思。

只怕是太后的身子要熬不住了。

“的确,今晨的时候母后便身有不适。”凤语兰点着头,“只是事情闹成这样,怕也瞒不住母后。纵然今日无人在母后面前说什么,明日一早王兄若不去慈安宫请安,母后便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