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姑娘放心,奴婢定不负使命,有奴婢在货就在!”

竺紫琴微微颔首,“所以你是送货最合适的人选,随你从灵昌一同来的人,多多少少他们还能在路上有所照应,清萝他们出事,将货交给别的人我反而不能放心。”

“好,姑娘说什么时候启程就什么时候启程!”

清兰痛快地应下让竺紫琴不禁笑了,“看来灵昌也不是那么令人反感不是吗?”

“姑娘是说……?”

“与兄长冰释前嫌了吗?否则他也不会担心你的安危,派了人一路护送……”

“还……”清兰再次难为情地低下头,“还好吧,我其实从未怪他什么,只是厌了倦了迟龙堂的生活,鱼龙混杂三教九流看似风光八面,可终究非正经营生,倒不如与清萝跟着爷跑跑腿,打打下手轻松自在些,反正这次虽不得不求上了兄长,我却已言明,绝不会回迟龙堂,我的生活要由自己来决断。”

“那么堂主呢,没有怪你,依然答应帮忙?”

清兰垂眸不语,算是默认。

竺紫琴便笑道,“回了灵昌,一定要替我谢谢堂主,就说这次欠他的人情我记下了,日后时机合适,我必当厚报!”

“姑娘实在不必言谢,奴婢和兄长不过……”

清兰的话尚未说完,只听得院门处又传来人声,凤墨和花荐两人一前一后步入了院中。

竺紫琴与清兰急忙起身相迎,“清萝呢?她人怎样?”竺紫琴未瞧到清萝的身影,不免担忧地问道。

“没事儿,她并无大碍!我留她看护沈榭,顺便也养两天伤。”凤墨对竺紫琴会出现在馨月苑同是一愣,“怎么了,你今儿不是去王府了吗?为何不在周府等我,要冒险回馨月苑?”

“先说沈榭的伤势如何?”竺紫琴不欲在清兰面前详说究竟,更急于知晓沈榭会不会有性命之忧。

凤墨颇显倦怠地在桌案旁坐了,“他受了严重内伤,还有好几处剑创,情形堪忧,我得找个大夫,否则……”

“花荐快去吧,在平梁城中找个大夫,尽量别引人注意!”竺紫琴赶紧吩咐花荐道。

“那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