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安然没好气的拍掉了唐俊的大手。

“是不是中午还不够解痒,晚上想来个大的?”唐俊目光邪肆的盯着她。

安然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几下,如果晚上再来,估计明天就不要下床了。

“唐俊,咱们是来干工作的!”安然提醒。

唐俊不以为意,手继续向下用力,“干你和干工作……一样重要……”

安然:……

根本没法跟这人好好说话,什么事情都能往那个上面联想!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唐俊手上的力气继续加大。

‘卡卡……’

安然已经听见了自己脖子发出的响声,要是再这么下去,她怀疑自己脖子要被他压断了。

“怕了,我怕了。”安然举爪投降。

“怕了就给我安分点儿!”唐俊冷冰冰的说完,这才松开了她的头,转身大步的朝着车子而去。

安然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一脸哀怨的瞪着他。

只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竟然还真生气,一点儿都不像男人!

唐俊回到了车子里,才抬手按住了太阳穴,这几天确实太劳累了,现在又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头疼病发作是迟早的事。

只是,这头一疼,他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三年前,想到自己和唐糖这三年受的罪。

他的怒气便不可遏制的升腾。

天黑的时候,瑾封才从市里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