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唐逸那小子竟是那么的回答着,于秋香只觉得自个的心砰然一跳,像是都快提到嗓子眼上似的……

于秋香也不知道自己为啥突然有这种心跳的感觉?

按理说,她可是将近三十来岁的女人了,结婚也好些年了,啥也经历过了,早就不晓得啥叫心跳了,然而这次面对唐逸这小子的挑逗,她竟是感觉到了一阵心跳,一时有种窒息的感觉似的。

这更是使得于秋香怪羞的,羞得两颊都明显的泛红了……

忽然,于秋香两颊涨红的对唐逸那小子说了句:“你要是不怕吃亏的话,那下班后,你等着我吧。”

忽听于秋香说了这么一句,唐逸那小子忙是笑嘿嘿的回了句:“好呀。”

这天下午,当周长青从江阳市赶回平江县县委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他本想急着赶回来找唐逸谈招商办搬迁办公地点一事,可是一看这会儿都下班了,他也就没有给唐逸那小子去电话了,而是给办公室副主任于秋香去了个电话。

当他听着电话响了好久都没人接,他也只好撂下了电话,心想,估计这会儿办公室的人都下班走人了。

一时倍感有些空落落的似的,于是周长青也就给江中华去了个内线电话。

因为他知道江中华刚刚和他一起回县委的,估计他这会儿应该还在办公室。

果然,听着电话响了两声后,江中华接通了电话:“哪位?”

“我。周长青。”

“哦,长青呀,啥事呀?”江中华问了句。

周长青闷闷不乐的,忍不住怨气道:“你说……今天去江阳市开会,无缘无故的,安永年为啥就给臭骂我一顿呀?”

江中华听着,心里直乐,当然,他表面上则是正儿八经的安慰道:“长青呀,这种事情……看开一点儿就好了。咱们挨骂又不是一回两回的,这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习惯了就好。再说……长青呀,关于平江县的各个方面的工作,你确实是抓得不到位呀。关于这个……我就不多说了,你心里也明白。对了,长青呀,你还是将精力集中在全县的工作上吧。”

听得江中华这话,周长青心里更是郁闷了,一时也不知道该跟他江中华说啥是好了,于是他也就说了句:“那好了,没事了。”

说完,周长青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在心里骂道,麻痹的,江中华呀江中华,你果然是他妈个老狐狸呀,每次平江县一有事,就是骂我,责任全是他妈我周长青的,你这个死老狐狸,就那么一句话,党政工作是分开的,可是每次出风头的,就全是你江中华个老狐狸了,草……

这会儿,唐逸那家伙开车带着于秋香来到了平江的私家菜馆——江云之家。

反正这阵子西苑湖景区项目冬季停工了,所以唐逸这货一时也没啥正事干了,不知道干啥是好了,所以也就没事跟这位县委的第一美人瞎扯蛋来了。

因为就目前来说,平江县的招商办虽然是有了,但是也就咱们唐主任一个光杆司令,这一没事,他也不知道干啥是好,所以也只能是胡扯、瞎混了。

当于秋香和唐逸在餐厅内围着一张小方桌坐下后,她仍是倍感娇羞不已的瞧了唐逸一眼,总觉得心里紧张不安的似的……

这可是于秋香第一次在外背叛老公和别的男人厮混,竟然还是跟一个小自己将近十岁的小男孩厮混在一起,想着这个,于秋香总是倍觉这事怪见不得人的似的。

虽然在县委工作的时候,曾多次被周长青那个老东西袭胸或者趁机摸臀的,但是她还真没背着老公跟别的男人动真格的做过那等对不起自个老公的事情。

可是这次,她于秋香也不知道怎么了,竟是鬼使神差的跟唐逸这臭小子厮混在了一起?

她自个在心里暗暗的寻思了一下缘由,这才在心里怪羞的发现原来是她自己早就渴望那事了。

原因是因为她的那病闹的,导致她一直不能生育,所以这时间一长,她老公跟她的感情也自然而然的疏远了,回想起来,因为去年那次最凶的一次吵架后,她和她老公已经分居一年多了,这一年多,她老公都没有碰过她了。

反正她老公说了,碰了也是白碰,就她那块盐碱地也没指望种出个啥来了!

虽然她的那块盐碱地确实是遇着了些故障,但是关于她对那事的yu望还是正常的,她毕竟还是个正常的女人,所以这都一年多了,她能不渴望那男女之事么?

想明白这些事情后,于秋香不由得在心里暗自道,老娘这块盐碱地种不上啥玩意归种不上,但是你个死炮打的总不能就这样将老娘这块盐碱地给变成荒芜之地吧?你个死炮打的不心痛这块盐碱地,老娘自个还心痛自个的这块盐碱地呢,这都一年多了,今晚上老娘也该给自个的这块盐碱地施施肥了!

这晚饭后,于秋香虽然内心倍感怪羞的,但是她还是小声的冲唐逸说了句:“你先去宾馆前台要间房吧,我在电梯口那儿等你。”

于是唐逸那小子也就跑去宾馆前台要房间去了。

自然,唐逸这小子也就抱着瞎玩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