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唐逸这货也就驱车直奔江中区的江中公园而去了。

一路上,唐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纠葛,又有些郁闷,原本他这货想着今日个晚上还能跟江秘书再度良宵呢,可是哪晓得朱心那丫头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竟是缠上他了……

但想着朱心那丫头以前的那些疯狂报复,又想着她这丫头是江阳市黑势力大佬朱振天的女儿,所以他这货不得不心想,娘西皮的,怕是朱心那丫头又想玩啥花样吧?

想着这事,唐逸不由得心说,麻痹的,他娘西皮的,也不晓得朱心那丫头今日个晚上又想咋个报复老子?看来……老子跟朱心这丫头的仇恨是没完了……

随即,唐逸这货转念一想,格老子的,既然朱心那丫头都跟她爸说了老子睡了她,她爸也给老子来电话逼着老子跟他女儿好了,那么……老子一会儿看看情况,要是能日了她个丫头,老子就给日了算球了,反正都是这事了,也免得老子受这个冤枉不是?

此刻,省委家属大院,潘金林家。

晚饭后,潘金林就闷闷的来到了书房内,这会儿正在坐在书桌前吧嗒着闷烟,显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回想着年前的半夜死鸡事件,再到春节的鞭炮事件,只见潘金林夹烟的手有些颤抖了,嘴巴也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因为这两起事件都发生在半夜,而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发生,且事后还有任何蛛丝马迹,不知道那个人是何时进了他的家,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何时离开的,所以想着这事,咱们的潘副省长的心里再次泛寒……

只是他心里猜测着,应该就是唐逸那个兔小子干的?除了那个兔小子,应该就没有别人了?

可是……那个兔小子究竟都是怎么潜入到我家的呢?

想到这儿,咱们的潘副省长也是倍觉唐逸那个兔小子太不简单了,没想到他个跳梁小丑角色,竟是还这般的棘手?

现在,秦妍还活着,这对咱们的潘副省长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他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整死唐逸那个兔小子,但是想着秦妍还活着,他这心里也是顾虑重重的。

正在这时候,咱们潘副省长的手机响了起来……

忽听搁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咱们的潘副省长愣了一下,然后忙是拿起手机来,接通电话:“喂。”

“潘、潘、潘省长,我们在、在、在大兴安岭没、没、没有遇见过秦妍。”对方那人说着,被冻得磕磕巴巴……

因为这时候,大兴安岭那边可是零下一二十度,能不冷么?

听到这消息,咱们的潘副省长面色一沉,拉黑着脸:“你能不能好好说呀?怎么还结巴了呀?”

“那、那、那个……潘、潘、潘省长,这边实在是、是、是太冷了!您、您、您来了就知道,这、这、这都……零下一二十度呀!”

“成了!别结巴了!那个什么……你再好好找找,不行的话,就立马去拉萨那边吧。”

“好、好、好吧。”

听到对方那个家伙结结巴巴的,气得咱们的潘副省长立马就挂断了电话,黑着脸,皱眉心想,难道……唐逸那个兔小子是骗我的?应该不会呀?他个兔小子应该不会骗我呀,他明明说了秦妍去大兴安岭了呀?然后还说秦妍要去拉萨呀,最后去西双版纳定居呀……

其实,唐逸那货也没有去过东北那边,不知道东北那边天气这么寒冷,要是他小子知道的话,估计就会骗潘金林说秦妍在大兴安岭定居了?

不过,拉萨那边,现在这季节,天气也是不怎么暖和的,貌似跟东北那边差不多,现在都还在零下一二十度的样子。

一会儿,大约半个来小时的样子,唐逸终于驾车来到了江中公园的正门口。

江中公园位于市中心位置,又是一个免费的开放式公园,所以到了晚上,有不少市民来这儿溜达溜达,有些老头老太太还经常组织在公园内扭秧歌啥的。

所以这会儿才夜里七八点钟的样子,自然,江中公园还人来人往的。

唐逸驱车到了这儿后,往门口瞧了瞧,瞧着这儿人影憧憧的,不由得,他忽然心想,娘西皮的,不会被朱心那丫头给耍了吧?这儿……哪儿找她个死丫头去呀?草,看来……老子是被朱心那个死丫头耍了?

正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

忽听手机响,唐逸忙是掏出手机来,接通电话:“喂!”

“死乌龟,你到了没?”

听是朱心那丫头,唐逸心里这个郁闷呀:“你个死丫头哪儿呢?”

“哈……”朱心那丫头在电话里捧腹一乐,然后就得意的乐开了,“哈哈哈……”

听着朱心那丫头在电话里这么的乐着,唐逸就立马明白过来了,那就是上当了,被朱心那个死丫头耍了……

于是,唐逸也就气恼的挂断了电话,暗自骂道,草,尼玛隔壁,你娘西皮的,你个死丫头成,居然敢耍老子,回头等老子逮着了你个死丫头,非得给强行了不可,我草!真尼玛气人!

朱心听着唐逸气恼的挂断了电话,她个死丫头又给拨过来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