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里去找离歌!”

“你故意的,为什么!”

“因为你们都需要冷静,你,离歌,还有夫人,都需要冷静!”

“冷静……”

“离歌既然走了,你就更应该留下来,守在夫人的身边!”

“我愿意守护小舒,但是小舒属于离歌……”

“临鹤!夫人不属于任何人,她是女人,不是东西!她需要的是一个时时刻刻能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临鹤,你记不记得你每次下山夫人有多么高兴,因为终于有人能陪她说说话,吃吃饭,临鹤,你知不知道,女人最害怕的其实是寂寞……”

长叹一口气,到了最后,最了解我的却是楚翊。是因为和风雪音一起的日子,让他明白女人想要什么?

“临鹤,离歌可以慢慢找,我相信,如果他深爱夫人,他一定会回来。”

“他真的会回来?”

“会,我了解他,我知道你现在无法面对夫人,给,用这个壮胆。”

“这……”

“去吧,若是夫人醒来,身边没有你。会伤心的……”

楚翊啊楚翊,风雪音没有珍惜你,是她的损失。

轻轻地,传来开门与关门声。装睡吧,我现在也很乱。昨夜的混乱让我也无法完全面对君临鹤。不知该将他放在什么位置,就像楚翊说的。我们现在都需要冷静。

空气里多出一丝酒气,原来楚翊把酒给了君临鹤。拔会吧,他喝酒会变身的。虽然只听见君临鹤喝了一口,也让我有些心惊胆战。

一如往常的静,他总是静地可以溶入空气,静到我几乎感觉不到他地存在。慢慢陷入朦胧。

有什么滑过我的脸侧,将我再次惊醒,尖尖地触感,是他的指尖。他将落在我眼前地发丝顺在耳后,轻轻的,柔柔的,一切都带着他的小心。

指尖继续往下,停落在了我的颈侧,指尖变成了指腹。在我地颈项上来回轻抚。眷恋不去。倏的,一片温热包裹住我被单下赤裸的肩膀。是他的手掌。

轻轻的,他躺在我的身后,指腹如同精灵的双脚,细致而缓慢地顺着我的手臂滑下,触碰到了我受伤的手,他地身体出现了片刻地僵硬,便从我的背后,将我拥入。

第一次,觉得很尴尬。

他埋入我地颈项,唇擦过我的耳畔,他竟是屏住了呼吸,他开始慢慢靠近我的脸,包裹着我手的手心,开始变得火热。

有什么,落在我的耳上,很烫,很软,是他的唇,他变得紧张,因为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呼……”他在我耳边做了个深呼吸,被单下的手努力不碰到我的身体,然而,仿佛抵挡不住诱惑,他的手再次顺着我的手臂而上,捏住了我的耳垂,轻轻的揉捏,

我皱眉,老清早他玩什么?

忽的,手指又开始描画我的眉毛,让我皱起的眉不敢松开,直到他的手指离开,我才暗自松了口气,可是,手指又很快出现在嘴唇上。轻轻柔柔地勾画了一圈竟是往里面而去。

咬牙?还是不咬?算了,已经进去了。。。

细长的手指,微长的指甲,轻轻地按压我的舌头,这是在点火。

“恩……”我发出梦呓,抬手将他的手拂开,继续装死。主要是因为解毒,似乎身体特别累。

他终于安静了一会,可是没多久,他就抓起了我受伤的手,轻轻掀开缠绕的衣带,手心一阵麻痒,他竟是像小动物般轻舔我的手心。忽然,他含入我的手指,轻轻啃咬,舌尖在指间打转。

紧接着,焦急而狂躁的吮吻顺着我的手臂而下,热烫的唇所及之处,都点燃了那里的火星。

他不知道应该亲吻哪里,却是目视之处都想品尝。他伸入我的被单,毫无预示地握住了我的右乳,立时,我心惊地握住了他的手,心跳在他的掌心下加速。

“临……”

“你知道吗……”他打断了我,“我并没你想像地那么正人君子……”清朗带着一丝沙的声音里如同醇酒一般迷人,“舒……你哺乳的时候,美如仙子……”吻落在了我赤裸在空气里的肩膀,我感觉到了一个与昨晚截然不同的他。

哺乳吗?当年他接应我和离歌,每次我哺乳之时,他都红着脸回避,反倒让我极为尴尬。没想到……

握住我胸口的手忽然收紧,他的吻改成了吮吸,一丝刺痛传来,昨晚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那时的他一直紧咬红唇,欲望和理智纠缠到了最后,细眉总是在颤抖,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昨晚……雌雄莫辩的他像个女人。

“舒,我要轻轻楚楚地要你……现在……”忽然,他扭转我的脸就含住我的唇,软舌长驱直入,一丝酒香残留在他的齿间,他急躁地吻着,却带出了他的激情,我讶然发现经过一夜,他竟然学会了吻。

他像我一样,吸干了我所有的空气。他放开我,让我喘息的同时,他慢慢抽走了我身上的被单。

“呼呼呼呼。”我拉住背角,转身时却对上了他的眼神,瞬间。我无法动弹。

深邃的视线是望不见底地黑暗,可是,却让人害怕,宛如他的欲望已经太深,而从红色。变成了漆黑。

他侧躺在我身边。用他噬魂的视线,描画我的身体。是他,是另一个君临鹤。昨晚柔美的线条。因为他此刻专注地神情而变得硬朗,雌雄莫辩地人立刻化作了桀骜的王者。

他面无表情,带着一分冷酷,他用他地视线,爱抚我的全身。让我发寒。如此赤裸裸被一个男人“欣赏”,实在有些奇怪。

“教我。”他沉声命令。

“教什么?”

“算了,我已经会了。”他忽然将我压在身下,吻住我地唇的同时,开始扯自己的衣带。

“恩!恩!”现在是白天,我很累……我推他,他却摁住了我的手,脱到一半的衣服就此敞开,露出他没有一丝赘余地身体。

“这就是你昨晚对我做的!”他强势地坐在我的身上。从上而下俯视我。暗沉的视线落在我的心口,他慢慢抬手。拔去了他的发簪,长发瞬间而下,流光滑过眼睑,遮住了他的身体,铺满了我的身边“我现在要这里……”他俯下脸,埋入我的胸口,含入。

“不,临鹤,不行……我……”我推他,他忽然摁住我地右手,发簪随即而下。

“叮。”发簪钉住了我缠绕在右手上地腰带,我立时陷入僵硬。

“这样你就不会乱动了……”他瞟了我一眼,便往下看去,“还有这里……”吻开始往下,身体因这些吻而回转柔软,也变得火热。

“累……累……”破碎的话语是我最后地祈求。

“我不累。”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但这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平静,“你只要躺着,我会让你舒服……”

“不是……恩……那里不可以……”我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为什么只有一个晚上,他就会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