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笠笑着说:“我哪是吓你呀,那都是医学常识,是小夏吓你了吧?”陶笠看了一眼夏霁菡,夏霁菡的脸有些红。陶笠有告诉关昊可能下周就要去锦安第一人民医院上任了,家属的工作也安排好了。另外他说:“你嫂子谢谢你送的礼物,你们今天要是没事的,到我家里去吧。”

关昊说:“改天再去拜访嫂子,我们今天有大事要办。”于是告别了陶笠,开车就离开了医院。

夏霁菡眨巴着眼睛说道:“你今天有什么大事要办。”

“回家,回咱们的乡下豪宅,那个琴等了你好长时间了,怎么也得去试试呀。”

“真的?”她的眼睛里冒出惊喜,随后又说道:“不好,你一夜没合眼,还是回你那儿休息去吧。再说你今天没事吗?”

“白天没事,晚上回来开会。”

“那就更别去了,太累了。还得赶回来,等你不忙的时候咱再回好吗?”夏霁菡又说道:“陶院长不是让我卧床休息吗?等我好利落了在回不迟,就让那琴多等几日吧。”说完,还故意拍了拍他肩膀。

关昊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从和甸出发近三个多小时的路程,而且当天打来回,唯恐她吃不消,就说道:“也好,但你得跟我回公寓。”

夏霁菡冲他点点头,调皮的一歪头,说:“好的,坚决服从。”

关昊高兴的伸手过来,拉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中,双唇合拢,竟然吹起了口哨。夏霁菡听出来了,这是世界名曲《波基上校进行曲》。是奥斯卡金像奖影片《桂河桥》里的插曲。影片描写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一支奉命被迫投降的英**队在日本俘虏营守军的淫威下维护民族和军队尊严的故事。影片中英**队踏着整齐的步伐走入俘虏营广场时,士兵们用口哨吹响了这首充满活力的乐曲,向日本守军显示了不屈的斗志。

夏霁菡真不知道他还会吹口哨,而且吹的还相当有水准。音律圆润、清脆透彻,她不由的和着这鲜明的节奏、轻快的哨音晃动着身体,关昊则越吹越起劲,不时的还看看她,而夏霁菡也微笑着随着他的哨音起伏着……

关昊吹着吹着就口干舌燥起来,不由的咳了两声,而正陶醉在他旋律之中的夏霁菡也和着他的咳嗽的节奏晃动着身体,当意识到这不是曲子而是他咳嗽的声音,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关昊说道:“注意,大笑也不行!”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夏霁菡摸了一下他的脸,说道:“你是不是早就会吹口哨,怎么才暴露呀?”

关昊说:“上大学的时候刻意学的。还怎么才暴露,你一上车就睡觉,我根本就没有想吹的冲动。”

他说的是实情。夏霁菡又说:“那你交代,还有什么本事没暴露?”

关昊想了想说:“还有一个更大的本事,就是得在你的协助下才得以展示。”

夏霁菡眨着眼睛,不解地说:“你应该不叫本事,本事本事,就是自己不靠别人的帮助,本身能够独立完成的,那才叫本事。”

关昊一听,哈哈大笑,他说:“这个,必须靠你的协助才能完成,我又不是蜗牛,雌雄一体。”

她听明白了,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说:“不理你了,又捉弄我。”随后,低下头,不说话了。

“怎么啦?不高兴了?”

“没有。我是不是有病啊,为什么不能呐?”她担心的小声说道。

“不会的,是机缘不到。你要是真担心呢,改天闲了咱们就去北京大医院检查一下。”关昊看她的情绪沉了下去,接着说道:“我在给你吹一曲?”

说着,他又吹了一支《欢乐的心》。

两个人来到关昊的住处,夏霁菡边哼着刚才的曲子边来到洗澡间,由于她的住处没有洗澡的地方,只能擦洗,所以她好想痛快的洗洗澡。刚打开开关,就被关昊从背后抱住,他说:“可否共同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