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小怜亲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燕回那丫一脸得瑟的表情,等展小怜一亲过去,燕回就习惯性的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主动迎过去。舒骺豞匫

燕回的手碰到了展小怜受伤的这头皮,那地方还疼着呢,展小怜顿时接二连三的吸气:“爷,疼……”

燕回松手,揉按着展小怜的肩膀往自己怀里摁,故意堵着她的嘴不让她开口,展小怜脚下不稳,站的踉踉跄跄就要跌倒,燕回单手抄在她的屁股下头,直接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展小怜身体一悬空,心就跟着提了起来。

纯粹是后遗症,展小怜现在脚一离地心里就慌,本来勾在燕回脖子上的手,在她脚离地身体悬空的一瞬间立马死死的抱住燕回的脖子。

燕回低笑,一手拖着她的身体一手按在她脖子的位置,直接把人带到了床边,两人一起倒在上头,燕回托着她的后脑勺,悬在她的上方,居高临下看着展小怜的眼睛,邪气一笑,说:“妞,现在开始,你的命是爷的。”

展小怜:“哈?”她拼命举着肿起来的手避开燕回粗鲁的动作,嘴里嚷嚷着说:“爷,您老这玩笑开大发了,我听着心里特别慌,爷,咱还换个话题呗。”

燕回挑眉:“换个?”眼睛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伸手扯她衣服,说:“那就直接换做的……”

再睁眼就是中午,展小怜坐在床上抓头发,看了眼旁边躺着没动的燕回呆了呆,突然想到展爸了,她心里一慌,赶紧去掏手机,他爸果然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展小怜清了清嗓子,觉得还有点哑,怕展爸听出点啥,伸手掀被子,燕回蓦然睁眼,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问:“去哪?”

展小怜指了指热水壶,说:“爷,我去喝点水。”

燕回松开手,慢吞吞的爬起来,咕哝一句:“爷也要。”

展小怜掀开被子捡地上自己的衣服,捏着被撕破的内衣,举在手里看了半天,有点无语,这还怎么穿啊?这丫变态,每次都是这样,她花在买内衣上的钱都好多,这样下去她可真是亏死。展小怜过去倒水,倒了两杯水,自己一口气喝了一大杯,然后把另一杯端给燕回:“爷,喝呗,温度刚好。”

燕回看了她一眼,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又大爷似得把空杯子递回去,“拿去。”

展小怜撇撇嘴,把杯子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在床边给展爸回电话,“喂,爸,是我呀,我还在我同学这呢。我上午没课,睡懒觉呢,早饭?这都大中午了,我肯定吃过了呀。”

展爸一早上打了展小怜三四次电话,结果都没人接,他还想着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呢,结果展小怜说睡过头了,展爸这就郁闷了,这孩子怎么这么虎呢,要是有课这肯定就不去上了,于是展爸在电话里把展小怜训了一顿,展小怜就嘿嘿笑,她爸说什么她都不反驳。

燕回一直侧着身体,微微眯着眼看着展小怜,展小怜正跟她爸装乖宝宝呢,那张小脸上的笑容看着可谄媚了,大眼笑的成了下玄月,弯弯的,陪着白嫩嫩的小脸,看着特别可爱。燕回看着看着,突然嗤一下笑出声,声音还挺大,展小怜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幸好展爸那边正说的过瘾,没有听到,展小怜立马扭头对燕回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等展小怜挂了电话,她扭头黑着小脸瞪着燕回,不满的说:“爷,我打电话的时候您老可不能拆我的台,这万一让我爸听到了,我就死定了。”

燕回微微抬头看着,伸手捏展小怜的脸蛋:“怎么个死法?爷是你养的?还是爷见不得人?”

展小怜撇嘴,懒的跟他理论,一边动手穿衣服一边说:“爷,我衣服都被您老给扯坏了,您老是不是得贴我点钱啊?我怎么觉得这炮友当的有点亏呢?啥都是我自己花钱……对了!”展小怜突然对着燕回摊开手掌,理所当然的说:“爷,您老是不是应该补贴我点钱?”

燕回挑眉,邪笑着问:“妞是说这衣服钱?”

展小怜瞪着大眼,说:“爷,您老这什么记性?您忘了?过年的时候,您是怎么答应我的?‘日’后补贴,您这日了以后都n年了吧,我怎么一毛钱补偿都没有?”

燕回摸下巴思索:“有这事?爷怎么不记得?”

展小怜顿时跳脚:“怎么没有?我打胎的钱可是我从生活费里挤出来的,我总不能跟我爸妈伸手要,说我打胎要钱吧?我可是瞒着他们的,当时您老不是跟我说日后补偿的嘛。”

燕回的脸从刚才的怡然自得“咻”一下冷了下来,他阴着脸,伸手把展小怜拉的跌坐在床上,“你这是要爷夸你听话?还是说你故意整个那玩意出来?你知不知道,爷有时候就想亲手弄死你?”

展小怜挣扎着爬起来,嘴里嚷嚷:“凭什么呀?我都这样了您老还欺负我?您老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哪有您这样的?我到现在可没花您一毛钱,我还是学生,能跟你老人家比吗?不带这样的,打胎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肚子谁弄大的呀?凭什么要我一个人花钱?出力的是您老人家没错,可受苦的是我好不好?”

“你给爷坐下!”燕回猛的伸手一拉,语气不善,展小怜再次跌坐。

展小怜的肺都气炸了,“喂,我不高兴了,您老这是干嘛呀?仗着身体优势欺负人是不是?”

燕回冷着脸,死死的盯着展小怜的脸:“爷刚刚就应该让卿犬弄死你。”

展小怜一听,满脑子的火气顿时消了,变脸也快,前一秒还是气势汹汹的,这会就腻腻歪歪往燕回身上靠,用那只没受伤的手象征性的在燕回的盖着被子的腿上揉啊揉的,其实就跟挠痒似的:“爷,说到这个我还是挺感激爷的,真的。爷辛苦了,您想吃什么喝什么跟我说,打胎的补贴我就不要了,权当对爷的感谢,您老说是不是?”

燕回伸手把展小怜那只在他腿上捏的小爪子给甩开:“你这是要爷还得感谢你体谅不是?滚!”

展小怜撇嘴,麻利的把衣服拿到一块,然后往身上套,套到一半的时候冷不丁燕回又发神经把她拉过去按床上啃,展小怜被啃的有点抓狂,“爷,您老这是干什么呀?”

燕回一只胳膊禁锢着展小怜的腰,嘴里说了句:“今天这事……以后没经过爷的允许,不许轻信。这种没脑子的事你也做?小时候不是号称神童?这是长残了?你这要是神童,爷两辈子都是神童了。”

展小怜:“……”试着起来结果没成功,她只好乖乖躺着说:“爷,这是两码事,谁知道会这样?我就想着吧,这好歹是爷专属卧室,我这是给皇帝侍寝才有机会进来的,别人没经过允许谁敢进来?这要不是爷放的,还能有谁啊?”

展小怜扭了扭身体,翻个身,把脸对着燕回,说:“跟您老人家说实话,其实我是认为爷您老人家可能会留字条让我顶楼让看晨景的。结果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来着。”

燕回嗤笑:“爷倒是有心,就怕你这懒小妞死活起不来,当爷不知道?你的懒骨头都是早上冒出来的。”

展小怜眨巴眨巴两下眼睛,说:“爷,您老要不要这样真相啊。”顿了顿,展小怜又低下头,声音一下就闷闷的说:“爷,我能不能问您老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