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没有义务送你

徐子惠留下两个字,你猜,就去分公司忙去了。

我有些好笑,我是想猜?可是你丫的,人都走了,我猜个毛啊?

接下来一个星期,我既没搞姚蓓楠,也没有搞徐子惠。没搞姚蓓楠的原因,是因为她身体还很虚弱,虽然没有先前那么瘦了,可还是很虚弱。徐子惠不用说了,整天待在分公司,忙的不见人影。

我呢,一边服侍姚蓓楠,一边抽空看了一下莞创公司美国分公司的报表,怎么说呢,难怪这一个星期以来,徐子惠忙的跟什么似的,搞了半天,美国分公司发展的很好,基本上都快要赶上日本分公司。

这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发展程度啊,要知道,日本分公司可是有原来中岛家族企业班底啊。

姚蓓楠经过一个星期的休息,虽然还是虚弱,可是现在跟正常人区别不大。我就跟她聊天,我是这么想的,多跟姚蓓楠聊聊天,让她心情愉悦愉悦。

姚蓓楠很是依恋我,一天到晚就抱在我怀里。搞得我晕乎晕乎,像是抱自己女儿一样。

我就把这种感觉跟姚蓓楠说了一下,姚蓓楠就很开心的说,老公,你把我当女儿看待更好,这说明你爱我呀。说实话,来美国分公司做事,我还以为……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只喜欢中岛雪子了呢。

我说,怎么可能?你们啊,也是误解中岛雪子了,其实吧,现在我跟中岛雪子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原因很简单,我陈念雪可是做大事的男人,不可能一天到晚陪在中岛雪子身边。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我现在在上海,忙上海分公司的事情,还有我要物色一个惊天伟才,有了她,以后我就轻松了。我什么事情都不干,一天到晚就坐飞机,飞来飞去,一下子来搞搞你和徐子惠,一下子去搞搞戴旖旎和中岛美子……

姚蓓楠就笑了,说,老公,你以后要真是这样每天飞来飞去搞,不怕……不怕……累死啊?

姚蓓楠心情好知道开玩笑,那么,我也要配合一下啊,我也开了一个笑,说,不……不……不是累死,是爽死。爽死你知道?不是有句古话吗?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到这,我们两个都开心的笑了。

笑的正欢,突然有人敲门,我和姚蓓楠吓了一跳,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啊?徐子惠肯定不会了,这个时候,她在公司忙的跟什么似的。

那会是谁呢?我和姚蓓楠在美国都没有朋友啊。

姚蓓楠就催我赶紧去开门。

我就去开门了,一看,卧槽,搞了半天,居然是梁宽的老婆。她……她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不请我进去坐一会?梁宽老婆兴奋的说到。

怎么说呢,现在梁宽老婆的状态,比当初在上海做鸡的状态好一万倍。看样子,女人做鸡对身体伤害很大啊。

现在想把她往外赶已经是不可能了,因为姚蓓楠已经看见她了,躲也没有意义。我只得把她请进了客厅。

我还没开始说话呢,梁宽的老婆就跟姚蓓楠聊了起来,啪啪的把我们的事情跟姚蓓楠说了,我也是服了她,连在床上搞的事情都说了,我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也就是姚蓓楠受得了,其他女人可能要开始打我了。

姚蓓楠神色没有变,而是微笑着听梁宽老婆说。

可能是姚蓓楠豁达的态度感染了梁宽老婆,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在我和姚蓓楠面前。把我和姚蓓楠吓了一跳。

姚蓓楠就催我赶紧把她扶起来。

梁宽老婆被我扶起来以后,姚蓓楠就跟她说,多大的点事啊?用得着下跪吗?念雪这个人,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他经常骂我们不要在生意场上妇人之仁,该狠的时候就要狠,可是,他心软起来比谁都心软,特别是见不得女人被人欺负。不管是我,还是其他女人,只要被人欺负了,念雪总是第一个冲出来的。所以啊,你千万不要下跪,搞得我和念雪都不好意思。

梁宽老婆一边递了一张银行给我,一边说,姐,怎么说呢,我下跪,主要是为了感谢念雪,同时也是感激你啊,你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骂我不要脸。怎么说呢,当初在上海,要是没有念雪帮我一把的话,我可能一辈子要当鸡了,然后就得性病死掉。这天这次来,我一来是还钱给念雪,二来是,我想请姐,还有念雪一起去我爸妈家吃一个饭。我爸妈很想当面感谢念雪。

我一听,觉得事情搞的有点大,赶紧说,你钱都还了,就不要再这么客气了吧?

梁宽老婆说,要的,要的,中国不是有一句古话吗?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你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毫不夸张的说,你念雪就是我再生父母啊。

我就看了看姚蓓楠,她是女人,她来决定吧。

姚蓓楠想都没想,说,念雪,你就去吧,这是人家一片心意,你要是拒绝的话,不太好。我嘛就不去了,跑老跑去,太折腾了,我身体受不了。

我一听,也是这么个理,就跟梁宽老婆一起走了。

梁宽老婆开的车过来的,看她的车,应该她娘家在美国还是有点钱的。

果不其然,到了她娘家,一看,一幢很漂亮的别墅。在中国有别墅,就已经是很有钱了。何况在美国,有这么大的一幢别墅,就更不用说了。

怎么说呢,梁宽老婆的父母很好的两个老人家,对我很是喜欢,也是千恩万谢了。客气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一直说,念雪,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小伙子,会赚钱,心更好啊。可惜,我女儿没那个福气,早几年没有遇到你啊,要不然嫁给你做老婆了。

我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心想,老人家真是会想,我才二十多岁,梁宽老婆我看都快四十岁了吧?差两代呢,老人家还开这种玩笑。

不过,好在是玩笑话,要是来真的,我可真就郁闷了。

跟两个老人家聊了一会,梁宽老婆把我拉到她房间,说是想跟我单独聊一会,我也就没有多想了,和她一起上了楼。

刚开始还是比较正常的,我和她聊的都是国内的事情,首先,我问了一个我比较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现在梁宽怎么样了?

她一下子就兴奋,说,吸毒吸死掉了。

我愣了一下,说,不对啊,你那时候,不是说梁宽只赌博吗?没有听你说他还吸毒啊。

梁宽老婆就说,别提了,那死鬼一直瞒着我,我到了美国后,请人查他才知道的,他赌博的同时,一直在吸毒。

我一听,也就不惊讶了。其实吧,我应该知道,赌和毒这玩意是分不开的。喜欢赌的人,他必定会去沾染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