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拓跋彦,对二皇子拓跋远只有惧怕,就和耗子见了猫一样。

这种惧怕根深蒂固,甚至影响了阮萌的行为。

阮萌站在花木兰身前,顺势低了头,唇角紧紧绷起。

她在搜索拓跋彦记忆中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记忆,如果是记忆深刻……那么不可能见了面却认不出啊!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阮萌拼命搜索着脑中的记忆片段,在拓跋远看来,就是他的这位“三皇弟”又开始躲着他了。

这样多不好玩,自己还没有欺负够他呢。

拓跋远想到这里,脸上恶意的笑容越发扩大。

这一切,花木兰都看在眼里,他的目光从拓跋远身上掠过,英气的眉紧紧蹙起,放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

花木兰极度不悦,可是偏偏,他认得出二皇子……

他真想揍扁那张脸。

可是,他只是个士兵,他来到这里的原因,是替父从军。

他还有父亲,还有母亲,还有弟弟……

花木兰想到这里,手突然间无力地松开。

他能感觉到阮萌的身体在颤|抖,他的小家伙在害怕,想要到他身边寻求帮助。

可是他……现在……

他现在……

眼看着拓跋远向着阮萌走了过来,花木兰垂在身侧的手越发用力,紧紧握着,抓着腰间的短剑。

拓跋远感觉到了花木兰身上的杀气,他冷哼了一声,对阮萌说。

“果然是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奴才,主子不听话,就连这奴才也不听话啊。”

阮萌听到拓跋远说花木兰,噌的一股火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