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这为两个女儿的母亲,她的身材不但没有走形,反而更多了一丝绝美的丰腴味道。秦东风虽然只是瞥了一眼,却感觉自己的心不争气地跳了一下。

他感受着内心的激荡,莫名的兴奋,不停地告诫自己,眼前这个女人虽美,可却极有可能成为他未来的丈母娘,是自己绝对不能碰的。

到了最后,他甚至还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这才勉强清醒过来。

“秦先生,您怎么啦?”红月妈笑眯眯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觉有些紧张。”秦东风挠头道。

“紧张?紧张什么?”红月妈的目光狡黠。

看她的模样,也不知道是想试探秦东风,还是存了其他想法。

秦东风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当即转移了话题:“想必南宫行长大半夜的把我找来,是想说明天去省城的事情吧?”

“红月这丫头从小便要强,这次她的父亲无故失踪,我们大房的人也遭到清洗,这令我们的实力大幅削减。要我说,这家主之位,我们不要也罢,免得因此而丢了性命。可红月却不肯把他父亲苦心经营的产业拱手送人,非要前去讨个公道,这真的很让我担心。”红月妈叹息一声,幽幽地开口说道。

“您的担心固然重要,可你觉得野心勃勃的二房和三房得到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便会放过你们吗?”秦东风耸了耸肩,冲着红月妈问道。

他这句话把红月妈给问懵了,她愣了好半天,才缓缓开口说道:“唉,你说得不无道理,以前红月他爸在的时候,经常与人尔虞我诈,明争暗斗,这令我很不习惯。可此时没有了他,我才感觉,有些时候不动脑子还真是不行。”

“不是我们的,我们不争;但属于我们的,我们也不能拱手让人,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夺回来,这是很简单的道理。”秦东风看着红月妈,一字一顿道。

“为了夺走原本属于南宫行长的继承权,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光暗杀便动用了好几次,这完全超出了争夺家产的范畴,已然是在谋财害命了。如果这种时候我们还要迁就,最后输的只会是我们。”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无比,宛若万古不化的坚冰,红月妈听了,不由打了个冷战。

“那个,我想冒昧问一句,明天去省城,你们有几成的把握?”红月妈盯着秦东风看了好久,这才缓缓地问出一句话来。

“七成!”秦东风冲她微微一笑,开口说道。

听了这话,红月妈的眼中突然泛起无穷光彩,冲着秦东风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拼一把,把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夺回来。”

说到这里,她从包儿里拿出一封信递到了秦东风的面前,面色凝重地说道:“这是红月她爸三年前留给我的一封信,他嘱咐我不到生死存亡的关头,绝对不要拆开。现在我们走投无路,我想,也是时候拆开它了。”

“我们虽然是南宫家族的大房,执掌南宫家族多年,看似如日中天,辉煌无限。可自从红月他爸失踪,这根擎天柱断裂之后,我们大房便等于失去脊梁骨,只剩下我们三个妇道人家。所以,这件事情,我想拜托秦先生!”

说到这里,红月妈再次躬身,双手将那封信递了过来。

又是同样的角度,又是同样的风景,秦东风又不小心晃了一眼,小心肝又不争气地跳了一下。这明明是托孤依重的大事,为什么感觉这么怪异呢。

秦东风匆匆接过信,没有再敢和红月妈继续纠缠下去。

看过信之后,他与红月妈又聊了几句,总算是达成了一致。

二人交流结束之后,红月和白雪也都从房间走了出来。女保镖给他们准备了一些菊花茶,他们坐下一边喝,一边聊天,倒也其乐融融。

南宫红月面冷话少,即使在这温暖的环境下,她的话也不多;红月妈为人矜持,说话也很少,只是慈祥地笑着;倒是南宫白雪这个丫头,和秦东风在那里叽叽喳喳,还一口一个姐夫叫得老欢,简直就是一个开心果儿。

吃过夜宵,秦东风起身要回去,红月妈起身相送,南宫红月没有吭声,南宫白雪却坏笑一声,古怪精灵地凑过来问道:“喂,姐夫,你和我姐不是早就同居了吗,怎么又要走啊?不会是因为我们来了,你在这里假正经吧?”

“白雪,你胡说什么呢,我们什么时候同居了?”南宫红月叫道。

“本来就是嘛,先前聊微信时,你说姐夫去洗澡了,你在床上等他,这不是同居吗?对了,你们做坏事的时候到底有没有采取措施啊,小心中奖!”

南宫白雪没有理会姐姐的恼怒,而是歪着脑袋继续信口胡抡。

听了这话,秦东风差点儿笑出声来,这真的是亲妹妹吗?怎么感觉好像仇人一样,巴不得姐姐嫁出去。

看到妹妹这么任性,南宫红月的面色十分难看。

南宫白却依然不肯住口,在那里继续说道:“我说姐啊,你都二十多岁了,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小心变成老大难,我都替你着急呢。”

“白雪,怎么可能这样跟你姐说话?”红月妈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