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知不知道?”葛锦山阴沉着脸问万有才道。

“天地良心,师父,就像是你说的,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如果这个孩子留下来,我就能稳做郎家的女婿了,我傻啊,我还把她妈从白山接来,为的啥,不都是为了劝她吗?”万有才叫屈道。

葛锦山想了想,也是,万有才没理由撺掇着郎文洁去人流啊,所以,这事和万有才关系不大,但是目前的情况是,找不到她,估计找到她的时候,她早已做完了手术了。

所以,现在再着急都是白搭,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那郎庆海是什么态度?你不是和他见过面了吗,他怎么说的,有没有蛛丝马迹可以看出来他们爷俩是合谋做这件事呢?”葛锦山小声问道。

此时只有葛锦山和万有才在酒店的房间里,但是葛锦山依然是很小心的问道。

万有才想了想,说道:“没有,郎庆海一直都想着要这个孩子的,还说要尽快准备我和郎文洁的婚礼呢,而且郎文洁到今天下午都没有任何的表现说坚决不留这个孩子,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在酒店里和她妈吵了一架出去之后,就再没消息了,手机关机,哎哟,会不会是被人绑架了?”

万有才这话把葛锦山吓了一跳,想了想,说道:“应该是不会,要是真的绑架了,这个时候该要赎金了,谁接到这样的消息了,没有吧,我想,她还是铁了心不要这个孩子”。

万有才点点头,说道:“那个,师父,要不然你算算,她这孩子还在吗?”

葛锦山白了万有才一眼,这种事怎么算,你以为我啥都能算出来啊?

万有才一看葛锦山的眼神,瞬间不敢吱声了,接着给郎文洁打电话,但是电话依然是打不通。

天津的一个三甲医院里,郎文洁独自一人坐在走廊里,等着叫她的名字,她用的是化名,她对自己这个名字还不是很熟悉,以至于叫了她三次,她才明白过来叫的是她。

“你一个人来的?家里人呢?”护士问道。

“我没有家里人,就我自己了”。郎文洁说道。

“也没人陪你来吗?”

“没有,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唯一的一个男朋友知道我有了,马上和我分手离开了我,我就是这么倒霉”。郎文洁说的是泪眼汪汪,护士还想说,这样的手术虽然不是什么大手术,但是也是要家里人签名的,可是郎文洁说完了这番话后,护士也没辙了,请示了医生,还是决定给她做这个手术。

可是她低估了刮工的痛苦,所以,从手术台上下来后,站都站不起来,好在是有钱,可以住院治疗,但是也得有人照顾她吧,所以,思虑再三,她还是给万有才打了个电话。

万有才此时正好是在厕所里,接到她的电话,说道:“我的天啊,你可算是有音信了,找你都找疯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