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听了,顿时委屈地鬼叫起来:

“你们不会吧,我费尽能力帮你们治好了姐妹,还这么怀疑我的为人?”

“行了!”卓立媛朝着她们喝道:“不要说了。 不管怎么说,这位先生毕竟是把阿玫给治好了。就算是……嗯,也可以谅解的,毕竟是男人嘛!”

陆晨直抓头皮,心里头不断地呼叫着天地良心。

卓立媛看向陆晨,眼神凝重起来:“请问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陆晨呵呵一笑:“我叫陆晨,大姐你可就别叫我陆先生了,你起码比我大了五六岁是吧?那个,叫我阿晨就行了。”

卓立媛不由得一愣,接着就笑了,这笑容颇具少妇的妩媚和妖娆气质,她说:“好吧,我叫你阿晨。你也挺会说话的嘛,我看你也就二十三四岁,说我比你大了五六岁,变成我才三十出头了?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年轻?”

陆晨抓抓头皮,呵呵一笑:“怎么说呢,明眼一看,可能是超出三十岁不少了。但细细观赏的话,又觉得才三十出头。这可能是大姐你保养得非常好,平时又有内功修炼是吧?所以,既有熟妇的风韵,又有少妇的妩媚。”

“够了,色鬼!”一个女保镖冷声喊道:“太放肆了!我们夫人是让你评头论足的吗?不要以为救了我们的人,就可以这么嚣张!”

卓立媛举手轻轻一摆:“阿鹃,没事,你们把阿玫扶起来吧。她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说着,又朝陆晨嫣然一笑:“你看得挺准,说得也挺对。”

这一说,让三个女保镖都一呆。

谁都知道,自己的夫人其实可是一个很辣手的女人呢,对男人更是从来不假以辞色。她平时最讨厌有不懂事的男人对她垂涎。哪怕是说一声“你真漂亮”,都会被她狠狠教训一番,叫人打残的都有过。

这回倒是变了天了,哪里冒出来一个毛头小子,这满嘴巴跑火车的,夫人不责怪不说,还对他和颜悦色的。

卓立媛笑完了,神色又微微凝重起来,问道:“阿晨,你以后可以叫我媛姐。我想问你,三米内射出的子弹,为什么没有打穿阿玫的心脏,为什么你看得出来?还有,你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她的伤势恢复得这么快?”

陆晨抓抓头皮,呵呵一笑:“我当然看得出来,不然也不敢任歹徒朝阿玫开枪啊,毕竟,我本质上是一个怜香惜玉的好男人。如果要付出让一个美女香消玉殒的代价,用来战胜歹徒,我可舍不得啊!不过,包括治疗手段在内,交浅言深总是不好的?对么?”

卓立媛脸色不由得就微微一沉。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她说话。这说不好听一点,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哪知道,陆晨接着又说:“所以啊,如果媛姐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的话,就跟我交个朋友吧!没准,哪一天我们交情够深了,我就把我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你!”

顿时,卓立媛都忍不住扑哧一笑了,忍不住啐道:“臭小子,你这拐来拐去的,原来是跟我套交情啊!”

女保镖们又是一呆,这怎么赶脚有点儿像是调情了?

“对了!”陆晨一拍后脑勺:“我女人还在你房间里藏着呢!”

说着,赶紧扭头窜了出去。

卓立媛看着他的背影,像是想什么想得出神了,怔怔不语。

那个阿兰低声说:“夫人,我觉得您好像对这个陆晨另眼相待呢!”

卓立媛淡淡地说:“这个小伙子身上有太多的能量。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玄修者,可能有多种玄能。你看看,他那么快就把阿玫的伤势给治得七七八八,光从这里看,他的治疗系玄能就非常了不起了。也许……”

说着,她沉吟不语,脸上却露出一种非常期待和欣喜的神情。

阿兰像是知道她的什么秘密,顿时就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可是,夫人,那毕竟不是治病,而是……”说着,她忽然不好意思说下去了,脸色变得很红。

卓立媛微微摇头:“你不懂,一般的治疗方式是以治病为主,但所谓的治病,基本上都是治标不治本。什么是本呢?本就是生命力。而玄修者的玄能,就是以恢复生命力为主的治疗。所以,我想,应该可以……”

而这时,在头等舱的那间头等房里,陆晨从露台的桌子底下拉出了上官蓓。

上官蓓被拉出来的时候都站不稳了,双脚直发麻。

陆晨不得不让她坐在椅子上,给她脱下了鞋子,搓揉着她那白净修长的脚丫子,丝丝内气灌入,不久就疏通了血脉。

同时间,也把刚才的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真惊险!“上官蓓吐吐舌头:“不过,我就知道,晨哥哥你行的!你一定能对付那帮混蛋,我对你非常有信心!”

陆晨一笑,禁不住抓起上官蓓的玉足,在上边轻轻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傻丫头,说得我就像是上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