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付海城痛苦而尴尬地回答:“呃,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床板上的啊。 ”

“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床板?”崔嫦晴听不明白,还认真想象了一下,这起来怎么会撞到床板的情景。接着,又惊讶地问:“那你后脑勺怎么也一个大包?”

付海城闷闷地说:“就是因为我睡着觉,不小心从床上滚了下去,后脑勺着地给磕出一个包。然后,挺起身子,没注意床板,额头又在那磕了一下呗!”

崔嫦晴恍然大悟,叹息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真笨。”

陆晨则在心中暗暗赞叹,谁说笨了,这个付海城也是聪明人的,能编出这么好的理由,真真是非常人所能为也。

自然,陆晨的判断是生效了的,付海城果然不敢声张,只能吃哑巴亏。早上,宋婷媚也偷偷跟他们说了,付海城醒来后,还想对她凶的。但是,被她把陆晨搬出来,他什么都不敢说了,也什么都不敢做了。

陆晨看看宋婷媚那神情,充满了一种满足,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暖融融的气息。虽然显得有些儿心虚,但却益发动人起来。这样子,一改以前的那种惨淡。

看着,陆晨不由得感叹:对于女人来说,男人真是最好的护肤品啊!

他满意地看了看付海城脑袋上的那两个包,满意地说:“没事没事,听说人这么摔一-摔,还有益健康呢!我觉得挺好的。”

付海城想瞪他一眼,却又不敢。

早餐丰富,中西兼备,有咖啡、三明治、披萨、面包圈;也有牛奶、豆浆、油条、面饼、肉包子、皮蛋瘦肉粥。大家可以各取所需。

吃着早餐的时候,崔嫦晴还关心地问道:“阿晨,蓓蓓,这两天睡得还安稳吧?”

上官蓓点点头:“还行啦,就是……晨哥哥昨晚做了个噩梦,吓得他都从床上弹起来了,妈呀……还害我磕了一下。”

说着,摸摸她那白皙光滑的、已经完好如初的额头,心有余悸地晃了晃可爱的脑袋。

“怎么?做噩梦?”宋婷媚一阵讶异:“做什么噩梦了?怕阿晨都吓得弹起来?”

在她的认知中,陆晨已经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了。这个噩梦居然能把他都吓得弹起来,那也太生猛了吧?

付海城撕了一块面饼,放在嘴里嚼着,像是自言自语:“被一个梦吓得弹起来,啧啧……”这语气尽显嘲讽,显然,陆晨哪怕是被一个噩梦吓着了,他都觉得过瘾。

陆晨乜了他一眼,嘿嘿一笑,对着大家说:“没什么噩梦了,没什么的。”

崔嫦晴也觉得很有兴趣:“说说看嘛,看我们会不会害怕。”

上官蓓呢,没征得陆晨的同意,就把他做的那个噩梦给说了出来。

这一说完,付海城手中的面饼啪嗒一声,掉在了桌子上。

他的脸色,骤然就白了起来。

上官蓓不屑地乜了他一眼:“怎么,付表哥,你这听着也会害怕呀?”

“不不不,我不是害怕,不是害怕……”付海城赶紧掩饰,捡起面饼继续撕咬。但是,他那不安的样子,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而崔嫦晴呢,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忽然叹了一口气:“阿晨这梦,不简单啊!”

上官蓓忽然打了个激灵:“啊?姨妈,怎么回事?”

崔嫦晴看了她一眼,柔和地一笑,说道:“蓓蓓,以前你还小的时候,也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因为你小,怕你害怕,也没说过这事。现在,也不怕说一说。”

她酝酿了一会儿,就说了开来。

这都是大半个世纪前的事了。西方的虎狼之师对东方的资源和财富虎视眈眈,特别是对于华夏国的富饶,更是垂涎欲滴。但是,几次跟华夏大军交战,虽然开头的战局屡屡获胜,但不堪凌辱的华夏人民组织起了更强大的力量,终于将那些虎狼之师打了出去。

但是,西方的虎狼们还是不甘心,他们将眼光放在了与华夏川东相邻的越国,企图夺取越国政权,先在华夏国身边狠狠地打下一个钉子。

唇亡齿寒的道理,华夏国当然懂,于是派出百万大军,挥师越国,帮助越国人民共同对抗西方虎狼的入侵。

一场场的生死大战,互有伤亡。每一场战斗,死的少说是几百上千,多的甚至要以十万计!而在一段最艰难的时期里,华夏国和越国的联军被打得节节败退,死伤无数。

当时,约摸有七万名华越联军就被将近十五万的西方军队逼得退入现在的利缇市,展开了一场场的生死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