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奇也是故意逗她,“你是郎中,还是我是郎中?我是郎中,我就是权威,你是病人,就得听我的,养病三个月可以完全康复,三天旧伤宛在,稍不注意会旧伤迸发,后果你懂嘀。”

月烈终于沉不住气了,“方掌柜的,我知道你是个侠义郎中,别拿话逼我。你应该知道阿里不哥手段强硬,他的手下没有铮臣,只有利益。诸多部落的王爷都支持他,是因为他摄政王的支持,他才是个暴君。如果你真心为你们中原人着想,就要帮我!”

方奇心里冷笑,强盗的闺女说出的话也是义正辞严,不过子聪那个秃驴可比自已还牛逼,他都臣服于忽必烈,说明忽必烈肯定有值得他辅佐的人。尼玛,好不容易穿越一回,还当回汉奸。可是一想到自已要想和杨琏真迦斗,不靠月烈这棵大树还真不行,便说道:“这样吧,我每天给你做针灸治疗,辅以药方,让你三天就下床,这下可以了吗?”

月烈豪爽地大笑:“好,就这么办。”方奇找来笔墨纸砚写个药方让侍卫去宝胜堂配药,接下来开始给月烈扎针,苗苗在一旁好生无聊,站起身来:“你俩玩,我出去逛逛去。”

待她走了,月烈问道:“你这兄弟长的可一点不像你这么黑,细皮嫩肉的像个姑娘。”

方奇说:“没办法呀,我是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营养失调,才长的这么黑。她可是大户人家的孩子,跟我不一样。”

月烈叹婉,“你还有个好兄弟好朋友,可是帝王之家,只剩下兵刀相见,还是做个平民的好。”

方奇讥诮她,“你这是肉吃多了嫌腻,想吃些素淡的。”

月烈不以为忤,“方掌柜,你跟我后面吧,我真需要个能铁心帮我的人。”

“切,不稀罕,你做你的公主,我做我的郎中,你过你的阳关大道,我过我的独木小桥,这样挺好。”

月烈数次碰钉子,不规则碰一次也无所谓,忽然问:“你觉得郁布这人怎么样?”

方奇点头道:“除了吹牛逼,好像还不错。”

“是啊,我打算让他做蓟州城知府,你看如何?”

方奇连连摇头,“我只是个郎中,不过也知道一个地方当官久了,肯定会惹事。”

月烈若有所思:“是啊,等我好了,要好好整顿吏治。”侍卫拿进药来,方奇把药打开闻了闻,“还不错,用的药都很正宗。”拿着药跟她说哪些是抹在伤口上的,哪些药是口服了,交待完了刚好郁布回来。

郁布把那些布在城里的眼线全审问了一遍,跟月烈说了情况,月烈说道:“把知府也捉来审问,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背叛父王。”

人家办公,方奇自然不好再呆下去,打个招呼退出来,巡城营除了办事兵卒,其余人等一律不准出营。到安排好的营房时,苗苗和三个丫头正在吃饭,见他来了小秀赶紧抢着去盛饭。